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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0810(2 / 2)

回神的宁雨昔回道:“奴家已有了夫君,求先生放过我吧!”

“想不到佳人已是有夫之妇,我可还未送彩礼呢!”

巴利眉头一皱,随即又像想到甚么似的说道:“不如就送帽子吧!典雅、高贵,再加上绿色,就更贴近自然了!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此时的宁雨昔还以为巴利肯放过她,心想已躲过一劫,满口答应,正当鬆一口气时,一个灼热的巨物抵住了自己小巧的阴道口,在还来不及反应下,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呀!”

虽然双眼不能视物,可凭多次和林三的欢好,宁雨昔怎能不知插进自己身子的便是男人的阳具?只是她心裡虽然抗拒,被淫药及安碧如一天的调教之下,身体很诚实来到了一个小高潮。

“你...你不讲信用...不是要送我夫妇彩礼...怎么又...嗯...强姦我...”

仍保持一丝清明的宁雨昔据理力争着。

见着美人在自己的肉棒下竟还如此清醒,巴利保持着下身的动作,又将身躯紧贴着宁雨昔,在她耳边说道:“我的地方有一种称呼,如果妻子跟别的男人欢好,这个丈夫就是戴绿帽。刚刚我可问过妳的意见,妳也同意了,所以我不是强姦,而是和姦。”

说着不待宁雨昔分辩,胯下巨龙便在蜜穴裡翻江倒海,春水不绝的自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流出,原先涂抹在宁雨昔身上的淫药随着汗水和身躯的摩擦发挥了效用,被黑布遮掩了视觉使她其他感官更加敏锐,身上传来的快感使她渐渐迷失,只是仅存的理智和尊严让她紧咬双唇不发出声。

嫣红的脸颊、渐热的体温和硬挺的乳尖,无不说明身下的女子正要慢慢攀上极乐之境,偏偏就在此时,巴利便将肉棒拔了出来。

原先蜜穴的充实感瞬间变的空虚,巨大的落差让宁雨昔忘记了被姦淫的事实,轻声吐出疑问:“为什么?”

只听得巴利说道:“都说了我们是在和姦,可是妳可没那么配合啊!又不叫又不主动挺腰,多无趣啊!算了,不做了。”

听得巴利罢战,宁雨昔空虚之馀又有些庆幸,还未开口说些甚么,又感觉到炙热的阳具正在蜜穴外摩擦着阴核,让她本已消下去的慾望又被点燃,因为刚尝试过肉棒的滋味,这种吊着的感觉显得特别的难受。

此时的巴利又开始了恶魔的诱惑,对着宁雨昔说:“妳是不是想要我的肉棒啊?要我继续和妳欢好也不是不行,把我当作妳的丈夫,自己要求要被插进去。”

顿了顿又说:“不过这次我可要射在妳体内,让妳怀我的种。”

本已快要答应的宁雨昔听见巴利的要求,又开始迟疑了。

此刻阴错阳差和自己徒儿的未婚夫欢好已是心中有愧,虽说巴利不知道自己的面貌,自己体质也较不易受孕,不过若真的怀了巴利的种,日后东窗事发也不好交代。

想起人在异乡的林三,宁雨昔暗自叹了口气,若他仍在家中,今日自己又怎会遭逢此难?而另一位始作俑者安碧如,宁雨昔倒是希望她不会出现,若是让她看见自己被别的男人侵犯,场面可更加乱了,毕竟巴利仍是香君的未婚夫,现下是杀不得,杀了也不好向香君解释。

见得宁雨昔似有所思的样子,为免夜长梦多的巴利又将阳具送回了宁雨昔的嫩屄,这回他大开大阖,狂抽勐插,让宁雨昔再次被肉慾所召唤,只是这次宁仙子在无法掩住自己的声音,动情的仙音开始缭绕在两人的耳边。

“啊...好...好大...又好深...不...不行...人家...人家有夫君的...别插了...喔...”

听见美人终于开始发出淫悦的的叫声,兴奋不已的巴利觉得自己的阳具似乎又涨了一涨,宁仙子原先狭小的蜜穴经过一次次的开垦,越发欢迎阳具的进入,阴腔裡的肉芽勾的巴利舒爽不已,自己这个美人师傅果然是人间尤物。

将宁雨昔上身一提,巴利开始吸吮起宁雨昔的乳头,并顺势解开了绑在宁雨昔身上的绳索,美人的一双玉手本能地搂向身前的男人,紧贴的身躯没了绳索的隔阂,更能感觉到彼此身上的热度和心跳,自然而然的向对方索吻。

感觉到巴利不同于林三的吻技,宁雨昔真的有些迷醉了,加上身下传来的充实感,让她再次认识到自己正和夫君以外的男人欢好,忽尔想起自己当时挣脱玉德仙坊和师徒束缚,委身林三的解脱感;如今和林三的夫妻关係又成了束缚,如果这次不管不顾,跟随慾望的指引,解脱束缚的感觉是否又会再临呢?

巴利躺回床上,让宁雨昔骑坐在他身上,却再次将肉棒离开了宁雨昔,说道:“现在的妳可是自由了,我再给妳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妳的选择呢?”

『罢了!反正他仍不知我是谁,就学男人来个一夜风流吧!小贼、香君,就原谅我这次吧!』说服自己的宁雨昔掰开湿露的淫穴,小声地说着:“求夫君可怜妾身,将你的...给妾身吧!”

巴利暗喜,看来宁雨昔已经完全堕落了,不过也是因为她以为自己不知道她是谁的关係,若是知道了,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得手了,得意的他要求宁雨昔说清楚些、淫荡些。

“可是,妾身害羞嘛!”

宁雨昔娇羞的说。

“不然将妳眼上的黑布拿下让我瞧瞧妳的真面目!”

巴利故意道。

宁雨昔闻言不自然的一笑,回道:“别!夫君不觉得这样比较有情趣嘛!我说还不成嘛!”

宁雨昔边回忆起安碧如和林三教她,她却一直不敢说出的淫言浪语,边说道:“奴家就是要你用大鸡巴操我的屄!”

第一次用这样粗俗的词语,让宁雨昔羞愧的同时又有些兴奋,她总算体会到为什么安碧如说这些话时,林三总会特别兴奋。

听见一向对自己不假辞色的宁雨昔说出这些粗俗的求欢字眼,巴利爽在心裡,却故作深沉的说:“还可以!不过妳要记得,妳在床上就是个婊子,妳表现的越好,叫的越欢,爷就会更加用心的干妳,否则的话...哼哼...”

只求一夜欢愉的宁雨昔也不在乎了,将巴利的鸡巴纳入体内,自动自发的动作了起来,一边不忘淫叫:“喔...大鸡巴...干得...奴家...不...是婊子...好舒服...爽...爽啊!”

巴利双手扶着宁雨昔的细腰,抬头看着美人投入而香汗淋漓的身躯,得意地想着:『娶到美娇娘没啥了不起,干得别人的老婆投怀送抱才有乐趣。』“妳这荡妇倒会享受,说说我和妳那姦夫谁的功夫比较厉害啊!”

宁雨昔听得巴利竟然称林三是姦夫,原本就愧疚的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话。

见得宁雨昔不说话,巴利冷笑,让她趴在床上,怒挺的鸡巴对着粉嫩的菊花顶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宁雨昔惨叫一声,两隻手往后欲抵挡男人的入侵,却被巴利紧捉着交迭于背上,动弹不得,随后便是更加勐烈的入侵。

“别...别插了...痛...好痛啊!”

过往林三走她后门时,哪会如同巴利般不知怜香惜玉,这种疼痛甚至过于初夜,让宁雨昔直欲晕过去。

“还挺紧啊!看来妳那姦夫不是没好好光顾妳的后庭,就是他鸡巴太小没有把妳的后门撑大,既然妳那么喜欢和他偷情,我就帮他开垦开垦,不过怕是开过后妳会嫌他进来没感觉,哭着求我干妳菊花呢!”

此时的宁雨昔无力的趴在床上,泪水早已浸湿了遮眼的黑布,嘴角挂着的溪流说明了她的失控,在她即将失神之际,原先后庭裡的肉棒重往蜜穴插去,重新感受到快感的她呻吟了一下,却是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

“这样就不行了?让我帮妳打打气吧!”

说罢的巴利又开始用手掌拍打宁雨昔白皙的屁股,配合着菊穴火辣的疼痛和蜜穴的快感,混合成一股别样的滋味,宁雨昔觉得自己的淫水已然溃堤,淹成一片水乡泽国。

“夫君的手段厉害吧!妳说说,我和妳的姦夫哪一个厉害?”

宁雨昔此刻真的有些怕了,弱弱的说:“夫君厉害!”

“那妳以后是要给妳姦夫干还是夫君干啊?”

“当然是...”

宁雨昔话未毕,就听见巴利哼了一声,只得乖乖地说:“当然是夫君。”

巴利闻言大乐,笑道:“很好,现在夫君要再干妳的菊花,可好?”

宁雨昔听见巴利竟要再走她的后路,一脸惨白,颤抖地说不出话。

巴利眉头一皱:“怎么?不愿意?”

宁雨昔慌忙的道:“不...怎么会...只是希望夫君多怜惜妾身...别太粗鲁。”

巴利闻言一笑,让妳吃过苦头,接下来再让妳尝尝甜头,怕是妳以后再难忘今日滋味。

这回的巴利温柔许多,只进入了一半,双手则在宁雨昔身上抚摸,或阴户、或阴核、或阴道、或乳房,并用舌头舔舐着白嫩的背部,还温言问着宁雨昔的感受。

受到诸多手段对待的宁雨昔,终于找回了肛交的快感,开始淫叫起来:“夫君的...大鸡巴...插的雨昔的菊穴好痛...可是现在...嗯...又麻...又痒的...好舒服啊!”

宁雨昔在巴利连番的手段下,忘了现下的处境,连自己名字都喊了出来,可见她是如何的投入。

注意到这点的巴利在宁雨昔的菊穴中又进出了几回,便再次将宁雨昔翻回正面,并悄悄地去下了宁雨昔遮眼的黑布,将宁雨昔的身躯折成ㄑ字形,重新干起了宁雨昔的小穴。

浑然不觉的宁雨昔再次和巴利吻了起来,巴利离开她的唇后说道:“婊子,看我的肉棒怎么干妳的骚屄!”

睁眼的宁雨昔看着巴利粗长的白色肉棒在自己的穴裡进出,才知道巴利的本钱比之林三要好一些,难怪能干得自己浑然忘我...不对...自己怎么可以看见。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宁雨昔悚然一惊,道德束缚又重回身上,开始喊着:“不!别干了!”

巴利一边暗笑,一边咬牙苦干:“喔,婊子,妳的屄真紧,老子快撑不住了。”

宁雨昔强忍快感,运起功力想将巴利推开,奈何无法集中精神,只得继续喊着:“不要,我是师傅啊!别再干了!”

巴利闻言顿了一下,宁雨昔以为他已经听了进去,谁知又是一阵的狂风暴雨,耳边传来的是:“只要是女人,在床上也只有当我徒弟的分,哪来的师傅?”

“不!我真的是师傅...喔...嗯...要来了!”

即将来临的高潮将宁雨昔的理智淹没,又重新沉沦于肉慾的快感。

“好...好师傅...我要射了...怀我的孩子吧!”

巴利终于忍不住宁雨昔肉穴的蠕动,爆发在即。

“巴利...别...啊!”

还想阻止的宁雨昔又临来了高潮,两脚不自觉的紧缠巴利的腰部,早已不堪的巴利哪堪的起如此刺激,终于在一声低吼后将浓精射满了宁雨昔的子宫,剧烈的滚烫让宁雨昔也喊了一下。

射精后的巴利并未将阳具抽出,静静地观看着享受高潮馀韵的宁雨昔,那美艳的姿态让本应疲软的阳具又硬了起来,此时的巴利还不忘装傻道:“荡妇妳怎么知道我名字...咦?妳不就是香君师傅吗?”

宁雨昔眯着的眼睛开了一缝,说道:“知道了还不快从我身上离开,今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要不然...”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巴利又提着阳具捣起了宁雨昔满溢精液的阴穴,插的宁雨昔娇喘不已。

而巴利则霸气的说道:“今晚在这,妳就是我的女奴,要怀我的种的荡妇,其他的妳都别想,难道妳想让其他人知道妳偷人吗?”

被抓住把柄的宁雨昔呆了半晌,只得乖乖接受被姦淫的命运,因为谁会相信一个武功高强的女侠,会被一个不懂武功的汉子强姦呢?即便供出是安碧如的错,也是让林府更加难堪。

只能怪自己本有脱身的机会却不把握,如今只好吞下这苦果。

可来日该如何对香君交代?杂思万千的宁雨昔心烦意乱,想起巴利说的话,决定在当下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其馀的留待来日再烦恼吧!空气瀰漫盎然的春意,却是又一支出牆的红杏春——【第十章东窗事发】第二天天微亮,巴利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将宁雨昔恢复原状,让宁雨昔被蹂躏整晚而显得红肿的两个穴又再度被假阳具塞满。

直到安碧如来到,解释她因为一时贪睡而误了师姐,寻求原谅时,宁雨昔仍在想着昨夜发生的事。

虽然是阴错阳差,也是被趁人之危,但是淋漓尽致的性爱却让她有说不出的快意;当年在外行走时曾闻被淫贼侵犯的女性在事后倾心的,自己当时感慨世风日下,然而昨夜的事却让她有些了解当事人的心情,淫药入体加上高超的性爱技巧,实在会让人忍不住沉沦,让人忘记爱与慾的区别。

对于巴利这始作俑者,宁雨昔虽恼怒他轻薄自己,却也没带多少恨意,原先对他强姦自己的怨气,早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刺中烟消云散,当然也是因为这些天被淫药折腾的苦了,累积的慾望一下就被男人释放了出来,在忘我的欢愉中还陪巴利说了好些胡话,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羞愧,和林三的柔情蜜语相比,这种咄咄逼人的淫言浪语竟是别有一番滋味,林三和这色胆包天的傢伙相比,果然还是只能称作小贼。

唉,宁雨昔,妳可是失了清白,怎可像个荡妇一般回味,难道还想一错再错不成?罢!回家练剑吧!

安碧如告别了宁雨昔,又到了另外一间厢房,打开房门进去便闻到了腥味,并传来女性吞嚥物品的呻吟声,安碧如不以为意的笑道:“喀喀,我才走了一会儿,怎么你们又来劲了!”

赫然一看,原来是一名女性正在帮两名男子口交,看见她熟练的技巧以及眼中对阳具浓浓的痴态,任谁也想不到她是大华尊贵的二公主-秦仙儿。

“妖精妳不知道啊,刚才公子来炫耀他跟宁师傅的事,骚的我们心都痒了,要不是为了等妳,早就已经干起来了!”

男子话说的直接,安碧如却不生气,直接退去了衣物,接过了秦仙儿一半的活,将男人巨粗的肉棒夹在丰满的乳房中磨蹭了起来,边说道:“看你们的样子是对我师姐贼心不死,都给你们玩过一遍了还不放过她?”

另一名被秦仙儿服侍的男子开口道:“谁叫妳们都是美艳的花朵,让我们一见到就想浇灌,让妳们变得更美!”

安秦二人听了这话,脸色不觉一红,这种奉承中又带有暗示的语言,是除去肉慾之外对她们最大的吸引,郝大等人除了性功能强大外,话也说的好听,才能让她们更加配合,原先不喜欢口交的秦仙儿也被他们调教的技巧娴熟,可见一斑。

秦仙儿此时吐出了阳具说道:“说的那么好听,还不是要对我师叔不轨!”

男人闻言一笑,旋即将秦仙儿压在身下,将阳具顶在早已湿漉漉的阴道口,说道:“浇花的时候到了。”

一声畅快的喊叫,让安碧如停下了动作,带着情慾的眼眸看着男人说道:“我们也开始吧!”

在隔壁正补眠的巴利听见男女交合的呻吟,暗骂道:“这些发情的狗男女,还不让人睡觉了!”

回到林宅的宁雨昔练了一会剑,旋即不敌睡意的回房睡去,醒来已经是午后了。

简单了吃了一些东西,又拿起了先前未看完的小说来读,只是一看便想起昨夜的事和前些日子的梦,又是一阵心烦意乱,正当想找些其他事情做,俏皮的声音便远远的传过来。

『是香君!』平时听见这充满元气的叫声,宁雨昔是好气又好笑,只是今日却慌了,昨夜才和她未婚夫做了那苟且之事,现在怎么能平心静气的见她?然而此时已经躲之不及,只得强自露出微笑道:“香君妳怎么来了?怎不去多陪陪妳未来的夫君?”

李香君挽着宁雨昔的一隻胳臂,小脸带着些许怒气道:“师傅,妳不知道巴利好讨厌,今天人家找他去逛街,他竟然说他很睏,都不知道他昨天去哪胡混了!”

宁雨昔顿时哑口无言,总不能说妳未婚夫强姦我整晚,所以才会那么累吧!

只得温言劝道:“男人在结婚前总是会有些贪玩,妳都要嫁人了,就多担待些,不然人家可是会讨厌妳的!”

听见这话的李香君双眼直盯着宁雨昔看,本有些心虚的宁雨昔闪躲她审视的目光,边说道:“妳怎么这样盯着我瞧,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李香君随之一笑,整个人扑在宁雨昔身上,笑道:“我还以为师傅不喜欢我和巴利在一起,今天听到这话我就放心了!嗯?师傅,妳身上有怪味。”

看着李香君捏着鼻子离开自己身体,宁雨昔才想到自己昨天被安碧如调教一天,又和巴利做了一夜,回来后练了剑便睡了,却是忘记洗浴,不由得脸上一红:“早上我练剑后便睡了会,却是没注意,待会我便去洗浴。”

闻得宁雨昔要去洗浴,李香君两眼放光的要求同洗,宁雨昔拗不过她,只得答应,心裡忐忑希望身上的痕迹不是太明显,不然被看出来就丢脸了。

两人到了浴房后,便帮对方抹肥皂,李香君边摸着宁雨昔的肌肤一边讚叹,还故意探询着宁雨昔的敏感地带,让宁雨昔感叹小妮子真的长大了,连这般害羞的事都做得这般自然,偏偏心中有愧的她不能喝斥,强忍着身上快感的样子,竟然还被李香君说好可爱,让宁雨昔羞得无地自容。

不知不觉夜晚又来到了,打发李香君回去后,宁雨昔的心裡有些忐忑,她没忘记昨夜巴利半强迫的要自己当他的性奴,虽说自己说服自己这只是一夜风流,但却不知道巴利是不是认真的,她相信今夜巴利会来,决意要跟他说清楚。

叩叩叩...敲门声响,宁雨昔打开门便说道:“巴利我跟你说...嗯?”

眼前所见不只巴利一人,还有两个隐在黑夜裡的人影,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原来是巴利的两个随从-郝大和郝应。

还未问出疑问,巴利已经先苦着脸回答了:“仙子师傅,我俩的事被人知道了!”

宁雨昔闻言大惊,强自镇定心神道:“进来再说。”

关上门后宁雨昔便急迫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巴利指着郝大二人说到:“这两个傢伙知道我们昨晚发生的事,要胁我带他们来见妳!”

宁雨昔闻言双眼一瞪,蕴含着藏不住的杀气,昨夜的事只是一个意外,若果这些人以为可以就此要胁自己,那可就大错特错!郝大三人被杀气压的有些腿软,怎么这些女人动不动就想杀人?不过这样才有征服的快感,是不?巴利先咳了一下,说道:“这二人常跟在我身边,若是在大华失踪,肯定会引起香君怀疑,师傅不若先听听他俩的条件,再做决定。”

郝大在心裡壮胆后说道:“若要我兄弟俩忘记夫人跟公子的事也简单,只要帮我兄弟二人口交一次便行,事后我兄弟二人绝不纠缠夫人。”

听着二人的条件,宁雨昔有些意外,原先强烈的杀意降了下来,心中盘算了下,又带疑虑的问道:“我怎能肯定你们事后不会反悔?”

郝应闻言一笑,回道:“夫人武功高强,若我们想用强,便是十条命也不够妳杀的,又何必担忧?”

宁雨昔咬了咬牙,经过一番挣扎后叹道:“好吧!我答应了,不过不能在这,我们换一间厢房吧!”

听见宁雨昔答应了,三人暗自欣喜,看来下一步的计画可以准备了。

到了一间空着的客房后,郝大和郝应已脱下了裤子,两根黑色的阳具还未完全勃起却已堪比常人勃起的阳具粗长,让宁雨昔咋舌不已。

当玉手滑向两人的阳具后,受到刺激而精神抖擞的阳具增大了一圈,宁雨昔面有难色地看向郝大二人说道:“你们俩的太大了,可不可以只用手?”

郝大得意之馀可不鬆口,说道:“这可不行啊!夫人可已经答应过的,更何况我兄弟俩只来这一次,夫人忍耐一下就过去了!”

宁雨昔又和二人讨价还价一番,无奈的脱去上身的衣物,露出一对玉兔,换得只含一半阳具的条件。

一旁看着的巴利兴致也起来了,跟着脱去了裤子将阳具移到宁雨昔眼前,还故作风趣地说道:“插嘴一下。”

宁雨昔白了他一眼,想着下次要跟巴利说清楚,这次就迁就他吧!于是三个男人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享受着宁雨昔的服侍,不论是软滑的玉手或是柔嫩的檀口,都是一种极大的享受,配合着宁雨昔因长年生活在山上而偏低的体温,更是一绝。

“呜...就是那,夫人妳真厉害,好爽啊。”

“对...用舌头...啊...不愧是师傅...噢...”

听着男人在自己的手段下呻吟不已,宁雨昔害羞之馀竟有些得意,便是男人在她裸露的上身抚摸也不在意,当男人粗大的手抚过背部,抓向自己的两个玉兔并逗弄着上边的一点嫣红,宁雨昔觉得自己下边已经兴奋的湿了。

查觉到自己身体的异状,宁雨昔加快了速度,因为她怕自己会沦陷,前些日子的春梦和昨夜的性爱,那种极乐的快感彷若在呼唤自己,让她既渴求又恐惧,只想早些结束一切。

然而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将粗大的阳具越含越深,却没有不适感,彷彿身体早已适应了这一切;而被主攻的郝大早已按住宁雨昔的头往自己的阳具压,一边喊道:“喔...好舒服,我受不了了...射了...”

不及制止的宁雨昔只觉一股浓重的腥味直冲脑门,而男人的精液就这样顺着食道被咽了下去,即便推开了郝大,浓烈而多量的精液仍留了大半在口中,而嘴角和阳具连着一丝白线,配合着宁雨昔嗔怪的白眼,形成十分诱人的景象。

于是郝应嘶吼一声,随后将即将爆发的阳具塞入宁雨昔不及抗议的檀口中抽插起来,一旁阳具仍被抓住的巴利自忖撑不了多久,于是悄悄地移了位置,将马眼对着宁雨昔的俏脸,大手抓住小手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喔!”

郝应一声怪叫,跟着身躯一抖一抖的,显然也在宁雨昔的口中缴了械,宁雨昔再次不得已的嚥下了些许精液,紧接着被到达顶点的巴利射了一脸滚烫的精液。

宁雨昔哪曾被这般对待?冷眼瞪得三人心惊胆颤,随即拿了一块乾淨的白布抹去脸上精液,并将嘴中残留精液也跟着吐出,漱了口后便说道:“都爽过了吧!还不快走!”

“师傅(夫人)妳先请!”

三人此时倒是异常客气,宁雨昔见状冷哼一声,穿起上衣后便推门走了,然而一推开门便脸色煞白的关了起来,因为门外是她此时最不愿见到的人-李香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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