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周母端出了水果。
几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周念念咬了口蜜瓜，忍不住道，“之远哥哥打算准备一年，明年申请国外的大学。”
路之远也缓过来了。他点点头道，“现在毕竟还是国外的文凭更受认可。青大、贝大当然也很厉害，但去国外毕竟也可以有更好的国际视野。我今年的外语分数不够高，明年努努力，打算去个常青藤。”
“对对，常、常青藤。”周念念也露出光荣的神情，笑嘻嘻地道，“姐姐，这个什么大学，是不是比青大还厉害呀。”
周父周母面面相觑，心里感觉怪怪的。
云兮笑了笑，丢下了牙签，拿出餐巾纸擦擦手，笑了起来，“常青藤不是一所大学，是一个联盟。妹妹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她笑得温柔，一副“虽然你不懂但我不会怪你”的样子，“妹夫想要申请哪所常青藤？今年托福雅思GRE考了几分？”
云兮笑眯眯地吹了吹自己的手指甲，一副又美又婊的样子，“我雅思考了8分，随便申申，申到了纽约大学，但是最后没去。妹夫，你的目标是哪里呀？耶鲁？哈佛？还是斯坦福？”
她越是说，路之远的脸色越是难看。
他要是能考出7分以上的成绩，他还至于现在失学兼失业？
他知道云兮比自己优秀，但死活不肯相信这个事实，“纽约大学的法学院在全球排名前十，比耶鲁哈佛都要好，你要是申到了，为什么不去？”
云兮忍不住笑了。
这一次，她真的是有点觉得匪夷所思了。
“中国的法律体系与他们的都不同，我为什么要过去？咱们学法律的，不学社会主义法律体系，是搞笑吗？妹夫，你到底在想什么，想去国外读法律……”
这两个人说的话实在是太专业了，周念念压根儿就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