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梓凡摇摇头：“没什么。”
很显然，原雾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这三个字，眼神都快黏人家身上了，这是没什么吗？
斟酌再三，还是选择问出口：“看叶苏和太子爷？”
“……”
傅梓凡沉默了会儿，扭头看她：“叶苏和他的关系好吗？”
“人家是一对情侣，你说呢？”
“我在想……”
原雾微眯眼，努力压制住内心的厌恶，“想什么？想跟太子爷合作吗？”
“我在想叶苏能不能为我所用。”
闻言，原雾笑出声，坐在了他的对面，“你觉得叶苏有这么好拉拢？”
“既然她会和太子爷在一起，那就说明不难讲话，对吗？”
听到他这么自信的话语，原雾差点想拍桌大笑了。
当年她在铁厂混迹出头，可始终比不上叶苏。
因为她只是外表和脾气大而已，而叶苏才是真本事混开了名声。
这傅梓凡到底是不自量力还是太过于自信？
傅梓凡一直在等她的回答，可过去好几分钟了，原雾迟迟没有开口，这也让他有些烦躁。
“算了，问你也是三不知，我亲自去。”
“好啊，你亲自去。”
原雾看似乖巧的没有顶撞他，实际内心早就想把他撕烂了。
傅梓凡在铁厂追了她三个月，当时的她没有接受过这么温暖的感觉，脑袋一热就在一起了。
可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