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几分钟便回复我:“好啊。后天晚上行吗?对不起,最近太忙了,一直没时间陪你”。
“没事的,学姐。后天晚上什么时候?”。
“你方便的话就八点左右来我公司附近吧,我把位置发给你。我们可以一起吃个晚饭,再去我家”。
“嗯嗯好的,谢谢学姐”。
周二的晚上,我把定制的项圈用礼盒装好,背到背包里,然后如约去找吴小涵吃饭。
她工作的地方的确繁华;在林立的高楼间,远远就能见到她们公司的logo竖立在楼顶。
我七点五十分就到了楼下,只是,一直焦躁地等到了八点二十多,吴小涵才匆匆地小跑出来。
“对不起,整个部门都在加班,我不好提早走”。
“没事的,学姐。最近这么辛苦啊?”。
“嗯。公司每个财年是九月底结束,所以一到九月份就特别忙。最近我天天都在加班,今天已经是走得最早的一天了”。
我看了看,吴小涵的面容确实有些憔悴。
“那,对不起,这个时候还来打扰你”。我向她道歉。
她疲惫的脸上却显出笑意:“没事的呀,能见到我的小我也很开心呀。
我都没想起来今天正好是满一个月,你怎么会想起来呀?”。
“因为……我在乎你呀”。我笑道。
“好啦,别卖乖啦。你给我的惊喜是什么呀?”。吴小涵脸上充满期待。
“晚上到你家再拿给你,好不好?”。
吴小涵伸出手弹了一下我的脑门,嬉笑说:“现在就想着到人家家里,哼,流氓”。
我们就像两个刚放学的孩子一样,欢快到几乎是蹦蹦跳跳地走到附近的一家餐馆吃饭。
一边吃饭,她还一边向我吐槽她的同事。
吃完饭,我要去结帐,她却说:“你现在还在上学,我知道你手头钱不多。
我来付钱吧”。
“可上次就是你付的饭钱啦”。
吴小涵笑笑:“好啦,你是你要听我的话”。
我皱了眉:“每次出来都是你付钱,弄得我跟小白脸一样”。
“你?”。她笑起来:“首先要是个人,才能当小白脸。狗是不能算的噢”。
我听了这话,小声学了一声委屈的狗叫。
她被我逗笑得捂住了嘴。
开车到了她家后,我们便上楼。
这次,她自己脱下了鞋袜,换上了拖;我也自觉地把衣服脱光放到门口。
我从包里拿出那个礼品盒,膝行到沙发前跪好,双手毕恭毕敬地递上礼物。
“怎么又给我带礼物啊,小傻瓜?”。
我装作坏笑:“这是我买给自己用的啦,只是给你看一眼而已”。
她接过盒子,解开上面的蝴蝶结,打开了包装。
看到盒子里面的东西,她瞬间两眼放光,然后喜爱地捧起里面的项圈来:“哇,好漂亮的项圈啊。是你买了想自己戴上的吗?”。
“嗯”。
“也是带电击的哎……你不怕我电得你受不了啊?”。
“不怕呀……”。
“其实我给别的项圈是真的想管教他们,逼着他们听话。但你不需要啊,你这么乖,我不需要对你这么狠,你也会好好听话的呀……”。
这番话让我有些感动,瞬间从嬉笑变成了深情:“小涵学姐,我也希望我只凭着对你的感情,就能够服从你的一切,而不需要靠电击什么的外力来强迫我。
但是,我还是想把自己的退路断掉,把选择权给你”。
她弯下身,摸摸我的头:“谢谢你,徐洋东。我可能再也遇不到你这么傻的人了”。
“我才不傻呢,”我说:“我知道,能把自己交给学姐,一定是最幸福的”。
她看了一圈,问我:“那……这个项圈怎么锁呀?我好像没看到能挂挂锁的洞”。
“噢,这个项圈是永久的,锁上去就卡住再也取不下来了”。
“什么?再也取不下来?”。吴小涵有点惊异。
“嗯,它的设计就是一旦扣上,完全没有办法再打开”。
“那……我不能让你戴这个,”吴小涵有点急切:“你总不能真戴一辈子啊,你以后要结婚什么的,怎么办?而且,你颈椎也不一定受得了的吧”。
我小声地乞求吴小涵:“学姐,你就给我戴上吧,好吗?我真的很想很想让自己随时都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她坚决地摇摇头:“不行,你以后真取不下来怎么办?这是一辈子的事情,别随便开玩笑。我虐时候虽然从来很狠,但是不会随便做这种影响一辈子的事情的”。
我只好辩解说:“以后……实在要取下来,也总有办法的吧,比如锯开什么的”。
其实,我明知这种钢材根本不可能锯开——这种钢材,唯一破坏开的方法就是火焰切割,而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要做火焰切割的话,会直接把我的脖子烧成灰。
也就是说,其实这个项圈一旦套在我的脖子上,就真的是终生都毫无可能取下的了。
可是,此时此刻,我真的只想骗吴小涵亲手为我戴上项圈,成全我一生都做她的奴的这个梦想。
她还是不愿意:“就算……以后真的能取下来,可是现在你平时还要去上课什么的,随时戴着项圈不行吧”。
我把头磕到地上,乞求吴小涵:“小涵学姐,求求您满足我吧。我真的很想把自己给你。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了”。
她一言不发,拿着项圈翻看,看到了底面上的“吴小涵私有贱奴”几个字,又说:“你看,你还刻了字,让别人看到怎么办?让你家人看到怎么办?”。
我说:“没事的,字是朝下的,平时很难看到的。回家的时候我把项圈稍微裹一下,跟家里人说是饰物,没问题的”。
吴小涵捧着项圈说:“这项圈真的好漂亮,还刻了字,我知道你真的很用心。
它要是可以随时解开,我肯定特别想给你戴上。可是,要是取不下来的话,我真的不能就这么让你戴上,会害了你的”。
我的头紧紧伏在地上,乞求吴小涵:“学姐,就当作是满足我的心愿吧,好吗?”。
“不行,我不能放任你自己毁了自己”。
我辛辛苦苦准备了好久的计划,眼看就要落空,心里真的有些委屈。
但为了劝服吴小涵,我表面上甚至表现得比心里还要委屈:“求求你了,小涵学姐,我真的很想要自己时时刻刻都属于你的那种感觉。我省吃俭用才买的项圈,就是想实现这个愿望。你要是不愿意,我就自己戴上它了”。
她表情显得更加怜爱了:“你别犯傻,徐洋东”。
“真的,小涵学姐”。我说:“你要是心疼我的话,就亲手给我戴上吧,别让我自己戴上它,好吗?”。
吴小涵大约相信,就算她不给我戴上,我真的会自己戴上;于是她无奈了,把项圈举到我面前,问我:“你真的想要?”。
我连连点头:“嗯”。
“那,你身子往前一点吧”。
我往前跪了一点,让吴小涵把项圈从颈后套到我的脖子上。
冰凉的项圈已经接触上了我脖子的后沿;而吴小涵取下了锁扣上的塑料套,把项圈的两个半圆慢慢合起来,却停在最后一厘米的位置,问我:“你……真的确定?不后悔?”。
我很冷静地回答:“嗯”。
她叹了口气点点头。
“咔嗒”一声,项圈便扣上了。
从此,我今生今世,都注定是吴小涵的奴隶了,别无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