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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做你的M5A15A6(2 / 2)

但是这一路上的光景,我依然感到万分的不真切。

我的女神竟然是赤身裸体的横在我的怀里,像一只小鹿一样乖巧,用幸福而依赖的眼神一直仰望着我。

这个画面,美好得超越了我从出生至今的二十多年里曾有过的所有的想象。

仿佛我真的和吴小涵陷于热恋之中,我的女神真的变成了一个依赖而崇拜着我的小女生。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人生里能够出现如此甜蜜的一刻。

我一直知道,世情如此,我不可能真的成为和她一起走下去的那个男人,我不够格。

正因如此,我一直都克制着自己,告诫着自己只能做吴小涵的不能够对吴小涵有着非分之想。

可是,就在今天,这一切都被打破了。

也许是“阉割”二字带来的刺激真的太大,也许是今天她喝了太多的酒,神志不再清晰——总之,此时此刻,吴小涵给了我这一切,这一切我想都不敢想的美好,这些和s有任何关系的朴素的希冀。

但我也知道,这样的时光终究只是借来的。

终究会有另一个男人得到她,而我将会不再有资格抱住她,不再有资格和她肌肤相贴,不再有资格看到她的身体。

只是,愈是想到这样,我就愈是觉得我的小涵学姐好傻——她明知道我终究什么也没法给她,却还是不求回报地把她的一切都给了我。

终于,我把吴小涵抱到了卫生间,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了下来,走到一旁,准备先刷牙。

而吴小涵却叫住了我:“等等,我还有圣水可以给你呢。你如果想要的话,可以喝完再刷牙”。

我点点头,没怎么抗拒,就躺到了地上。

她蹲了下来,随着双腿分开,私处的肉瓣也稍稍张开,展露在我的眼前。

我无数次从这个角度看过她的身体,可唯独这一次,她的蜜穴是舒张开来的——我知道,那大约是因为我刚刚进去过的缘故。

我有一丝难过。

我不是不能接受我的小涵学姐有过性经历,也不介意她这神圣的花径被别人抽插过——我很久以前就对她说过,这一切都不影响她身体的圣洁和我对她身体的崇拜。

可是,我竟有些真的无法接受,是我自己进入了小涵学姐的身体,我的小涵学姐是把身体交给了我这样卑贱的一个人来糟践。

但无论如何,从她今天一直都微笑着的表情里,我看得出来,这一切她是真的心甘情愿,真的感到幸福和满足。

既然这是她自己都觉得幸福的事情,我当然也就没有理由再劝阻、再纠结了。

我能做的,只不过是好好地行使着我今生唯一一次性爱的机会,来尽可能地满足她;并在这一切之后,再用一场完美的阉割来回报她。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张大着嘴,虔诚地喝下了她依然甘甜的圣水。

章。

这次在水雾缭绕中共浴,吴小涵坚持说要我帮她洗澡,而她帮我洗——总之,两个人都不要自己动手。

我无奈地答应了她的要求——只是,把这个娇嫩的小洋娃娃捧在手里时,我实在还是有些诚惶诚恐,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她弄疼了、弄碎了。

水流沿着她的身体流过,让她的肌肤更加光滑——那种无比美妙的触感,足以挑动我全部的情欲。

当然,在药物的作用下,我一直都处在勃起状态,因此她似乎也无法看出我此刻比刚才更加兴奋的这一事实。

所谓互相洗澡,很快就变成了抹了沐浴露的相互爱抚——我得以毫无节制地用手心盖住她粉嫩的乳头揉捻,毫无节制地用自己的手指轻轻在她的菊穴表面搓弄起来。

而她也真的一点也不嫌我脏,甚至把一只手绕到我的身后,轻轻伸到了我的两瓣屁股之间撩弄着我——当然,她并没有真正接近我的菊花。

她此刻再一次问出了那个傻傻的问题:“徐洋东,你真的还愿意让我阉了你吗?”。

“你在想什么呀?都已经烧掉那么大一截了,难不成还能半途而废吗?”。

“可是,都已经烧掉那么大一截了,刚才和你做的时候,我还是很满足很满足呀”。

“亲手阉割一个男人,一直都是你的梦想,不是吗?”。

“嗯。可是我都有点后悔让你知道我的这个梦想了,把你害得那么痴迷”。

“没事的呀,我喜欢你和我分享这些”。我说:“今晚就把我彻底阉了,好吗?有梦想就去实现,别想太多”。

“嗯。我爱你”。说完,吴小涵踮起脚尖,抱住我的脑袋,深深吻了上来。

被她的香舌撩弄得彻底失去理智之后,吴小涵嘴唇稍稍离开我,小声说道:“先说好了,只割你的鸡鸡,你剩下的那个蛋蛋必须留着”。

“为什么?”。

“要是没有性欲驱使的话,你就不会那么崇拜我了,那么想被我虐了,嘻嘻”。

“我对你的崇拜有这么肤浅吗?你割了我的蛋蛋,我也会像现在一样的”。

“那也不能割掉你的蛋蛋。你要是没蛋蛋了,以后缺乏雄性激素,变得不男不女的,多不好”。

“雄性激素可以口服或者注射补充的呀……”。

“那样太麻烦啦”。她下了结论:“不准再跟我争了。你必须留下那个蛋蛋,就这样就决定了”。

我点点头,然后又和她默契地吻到一起。

长吻过后,吴小涵舔着我的耳朵对我说道:“我们到我的床上去吧”。

我点点头,拿过浴巾将吴小涵的玉体裹住,然后再次把她横抱起来,走出了浴室。

“学得真快,”她夸奖我说:“这才像个老公的样子嘛”。

我还是害羞得红了脸,可她笑得依然温暖甜蜜。

在身体的另一端,她的小脚优雅地伸展在空中,还带满了晶莹的水滴——有一滴水滴竟正好要从她纤细的大拇趾尖部滴落。

吴小涵的身体,是何等完美的造化呀——一想到这么完美的造化今晚真的是属于我的,我更觉得对整个世界都诚惶诚恐了,对造物主都充满了亏欠。

吴小涵躺到床上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把剪刀,对我说道:“这是我自己修剪刘海的时候用的剪刀,一会儿就用它来剪掉你的鸡鸡,好不好?”。

“嗯,你不嫌弃我弄脏了你的剪刀就好”。

“没事的啦”。她看了看我,说道:“要不你还是先戴上套套吧。现在你下面的形状阻力太大了,没套套肯定会把你伤口全部磨烂的”。

“嗯嗯”。我听了她的话,转身去调教室拿剩下的避孕套。

没想到,回到吴小涵的卧室里时,吴小涵竟然戴上了一个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蕾丝头饰,看上去更是妩媚诱人了。

而她竟然在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下身,仿佛是要把自己弄湿一遍让我进入。

看到我回到卧室,她没有半点局促,开口对我说道:“好好满足学姐吧,这是学姐最后一次把你当性奴用了”。

“嗯”。我答应道。

“来,进来吧,小可爱”。她无比主动而直接地用自己的手指张开了穴口。

我犹豫了几秒钟,也终究没法拒绝这样的安排。

大抵吴小涵也知道,对于我这样木讷而又毫无性经验的人,不能指望我主动挑逗起她;而对于我这样崇拜和爱慕她的人,她也不需要什么花样,很直白地就能挑起我的全部欲望。

于是,我那半截肉棒,直接而无耻地插入了她的蜜穴之中。

我还没抽插两下,吴小涵又再次开口:“我知道你就算射了也不会软下来的。

所以,不管你射了几次都不要停,我要你一直肏我,肏到我求饶噢”。

“啊?”。我有点吃惊。

“放心啦,我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的,我又很久没有做过,把我肏到求饶应该不难”。

“噢……”。

“并且,我求饶了,你也要忽略噢。就像你让我在虐你的时候忽略你的求饶一样”。

“这……我不敢……”。

“这是对你这个性奴的命令,你必须服从”。

“好吧”。我无奈点点头,接受了她的指示。

我于是从最最基本的姿势开始,用双手分开她完美的大腿,开始再一次对吴小涵的身体犯下这终极的罪行。

没过多久,吴小涵再一次娇喘出声:“嗯……嗯……啊……老公你好棒……加油……用力……”。

而随着我的身体越来越兴奋,我也开始更加任性地玩弄起这具在今晚属于我的肉体。

他似乎还不满意:“用点力,把你的小涵学姐肏散架吧”。

“嗯”。我答应下来后,开始粗暴起来。

吴小涵瘦小的身躯在我高频率的猛烈撞击下,真真让人怀疑都要散架了。

但她也发出了从未有过的激动的呻吟:“啊啊……快……把我……肏散架……把我肏坏……快报复我呀……”。

听到她这么说,我也有史以来第一次说出了羞辱吴小涵的话:“嗯,你这个破充气娃娃,我会把你肏烂的”。

“嗯嗯,”她竟然毫不反对:“学姐今晚就是你的充气娃娃,你随便对待我就好的。不过……你倒是……用力啊……我虐你那么用力……你也要……用力……报复我啊……啊啊……对……就这样……啊……啊……我要散了……”。

看到她已经已经临近高潮了,我决定发起第一轮冲锋——我用手托住她的圆润的臀部,以求用更好的角度摩擦这她的阴道壁上最最敏感的地方。

效果好得出奇——仅仅用了十几秒钟,吴小涵就招架不住了。

在她双手抓紧床单,呻吟越来越急促的时候,我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终于,她长呼出声,身体一软,宣告了又一次的高潮。

一如既往地,她每次高潮的时候都伴随肉穴极其强烈而有节奏的收缩——那如同挤奶一般的裹压伴随着表面的摩擦,总能确保我也会同时达到高潮。

这次也不例外——我感到下身一热,忍不住抽搐了几下——我今天第五次射精了。

精液依然是从会阴处的那个新尿道口出来的——不过,我拔出肉棒时,倒是发现避孕套里收纳了些血。

大抵是刚才的摩擦太过激烈,撕裂了我阴茎上的伤口吧。

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于是准备再次变更姿势。

我都有些吃惊于自己的粗暴——她的脚踝那么纤细,看上去真的是碰一下都会断掉一样;可我却一点也没有心疼她,依然用手擒住了她细细的脚踝,往我的肩膀上放。

而此刻当我再次插入吴小涵的身体时,她立刻就发出了“啊啊……”。的呻吟声。

随着我缓慢的抽插,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而我也感觉到自己真的又一次兴奋起来。

愈发任性的我,一边蹂躏着她的圣穴,还一边用手再次握住她的脚,拿到了我的嘴边,含住了她的脚趾。

“流氓”。她嗔怪道。

但我根本不管,腰身上的动作并不停歇的同时,也慢慢地将她的每一根脚趾都含入口中吸吮了一遍。

享受完那双小脚后,我开始用起猛力,重重地确保每一下的冲击都尽我所能地进到最深处——只是很可惜,我的肉棒确实已经被烧短了一截,虽然依稀还能抵到她阴道的尽头,可是已经只是勉强触到,没有什么力道了。

见这样的攻击似乎没有什么效果,我一边稍稍放低了自己的姿势,寻找更好的角度,一边无耻地用手轻轻挑动起她的阴蒂来。

吴小涵一边呻吟着一边喊出来:“你……好坏呀……不过……是好舒服呢……”。

这一次吴小涵高潮的时候,我贼精地把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纯粹靠手指维持着她的快感,直到她完全瘫软下去。

因为,就算我射精后依然可以保持勃起,但是射精终究是会影响我的体力的——因此,我还是宁愿少射一次。

拔出肉棒后,发现套套里积攒了不少的血,于是我索性重新换了一个安全套戴上。

这当然只用花十几秒钟的时间——吴小涵几乎没有得到任何休息,就被我掀翻过来,再次尝试后入。

肉棒插入的一瞬,她就开始抱怨:“你……你真把我当你的充气娃娃了吗?”。

我用力抽插了好几下作为回应。

她装出生气的样子:“问你话呢。你真把我当你的充气娃娃了吗?太过分了”。

我坏坏地问道:“过分吗?”。然后双手粗暴地捏住了她娇嫩可怜的乳头,继续问着:“这样是不是更过分呀?”。

“你……你……”。她说:“你这是把我当成你的吗?你这个人渣”。

我听到她可怜的声音,终于还是拿开了我的双手。

可没想到吴小涵竟然自己抓住我的手,将我的手拉回到她那娇小的乳房上:“继续呀,人渣”。

在她的挑逗下,我越来越粗暴地撞击起她的身体来,好几分钟后,终于让她的叫喊声又一次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大:“啊……啊……你太坏了……都要被阉了……还这么用力……你……啊啊啊……”。

我用上了自己的全部体力,毫不停歇,而她也毫不掩饰地说着:“要来了……啊……你不准拔出去了……好好呆在里面……啊啊……”。

这一次因为听她的话没有拔出肉茎,我又被她那仿佛带着扭转的猛烈收缩给挤到射精了。

连续的射精让我的下身微微有些疼痛——但对于经历过各种极端痛苦的我来说,那一点疼痛根本算不了什么。

我又把吴小涵掀回正面,准备再次对她发起进攻——这既算是满足她的要求,也是在宣泄我此生所有的最原始的性欲。

毕竟,今晚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能够享受真正的性爱,也是最后一次;将一辈子的兽欲都集中到一个晚上,我也渐渐摆脱了理性的控制。

吴小涵看到我仍旧没有疲软的肉棒准备插入时,终于有些发怵了:“不要了,我有点……”。

“刚才好像有人要我忽略她的求饶呢”。

“我这才不是求饶呢,只是建议而已”。吴小涵还在嘴硬。

于是我让她侧躺着,抬起她的一只脚,就再次插了进去。

“啊啊……”。她无奈地呻吟出声:“我真的饱了,不想要了嘛……”。

看到她好像快要求饶的样子,我有些忍不住地兴奋,便更加用力了。

在我越来越快的动作下,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快;终于,她又一次双腿颤抖着达到高潮的时候,我在她的眼角看到了一丝泪水。

而我没让她休息,立刻又拉扯过她的身体,分开了她的双腿,回到了最基本的姿势。

“呜呜……”。她求道:“都说了不要了嘛。你打了这个药,真的是不会软的吗?真的变成禽兽了呀?”。

而我继续地在蹂躏着她已经微微红肿的小穴。

“喂……有听见你主人对你说话吗?嗯……说好的要阉你的,你忘啦?啊……啊……怎么还在折腾我啊?都说了不要了,好不好呀?”。

大概,我这也算是终于让她求饶了?

这种事情,就算对于性的我来说,也确实是很有成就感呢。

章(小改)。

我想起她说过让我忽略她的求饶,于是又一次绷直了自己的身体,继续用力地在她的身体上耕作起来。

“呜呜……真的不要再来啦……”。她小声呢喃着。

见我没有反应,她嘟起了嘴巴,责怪道:“你欺负我!你居然敢欺负你的主人,真是的”。

“好像……是你命令我欺负你的吧?”。我一边辩解,一边也没有停下动作。

“你要是再不放过我,我就只能现在就把你鸡鸡剪掉了,坏蛋”。

“噢?”。我装出不以为然的样子:“你舍得吗?”。

“你滚”。她嗔骂道:“你还有没有点样子,有没有点要被阉掉的觉悟了?”。

“好啦好啦,都听你的”。我哄道。

吴小涵被我折腾得身体有些受不了,可兴致一点未减:“说真的,你做好被我剪掉的准备吗?”。

“当然啦,我随时都听候你的处理呀,小涵学姐”。

“那,这次高潮的时候,我就剪掉你的鸡鸡,好不好?”。

“嗯嗯”。我听了竟是格外激动:“谢谢你,小涵学姐”。

一想到我肉棒的最后时刻就要到来了,我越来越激动,用力抽插着那已经不再神秘的圣穴。

我完全没有什么遗憾了——做了吴小涵的来,我早已接受了我这辈子都没有资格有性生活这样的设定,甚至早就做好了被阉掉的准备。

而今天得到小涵学姐的身体,这种意外的惊喜,本都是我不敢接受的,甚至到了现在,我更多的也都是愧疚。

所以,对于我的阳物,我已经没有太多留恋了。

不过,吴小涵却是问道:“就不想慢一点,多留住你的鸡巴一会儿,多享受一会现在的感觉吗?”。

可我已经被快感折磨得癫狂了,只是说着:“我……我不知道……我觉得现在很幸福,可是,一会儿被阉应该也会很幸福”。

吴小涵点点头,伸手抱住了我的脑袋,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深情地投入这个热吻,下身也只是稍稍减慢了抽插速度,还在继续蹂躏着她的身体。

她看我无意躲开这个吻,也不再抱着我的脑袋,而是抱住了我的腰,一边吻着,一边配合着我的身体一起动着。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吴小涵那娇小纤薄的香舌在我的口中缠绵,感受着她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把她每一寸最娇嫩的身体都献给了我。

深吻半分钟后,她才把舌头从我的嘴中抽出:“要被阉的小废物好像很兴奋嘛”。

“嗯。能被小涵学姐亲手阉掉,这么美好的事情我当然很兴奋啦”。

“别急嘛,小贱货,这是你最后一次了,还要好好享受的哟”。

“小贱货”这个词,几乎标志着她回到了s的位置。

但是我却因此而更加兴奋,不由得加大了腰身的力度。

“啊啊……你……你怎么又这么粗暴了……是不是……一想到要被我割掉鸡鸡,你就更兴奋了啊?嗯?”。

“嗯……”。我老实承认:“我……我要你一会儿也这么粗暴对我”。

“知道啦……贱货……啊啊……嗯……嗯……你看来真的很想被阉掉啊……呜……”。

吴小涵大约感受到她离高潮已经不远了,又提醒我道:“那……你……你……自己用皮筋扎住你鸡鸡的根部……不然……流血太多了可不好[1]……知道吗?

……”。

“嗯,”我于是伸手拿过橡皮筋,在自己阴茎根部扎住。

我的抽插只被此打断了十几秒而已,很快,我又立刻恢复了打桩机一般的动作。

但是她确实越来越接近今晚的最后一次高潮了,呻吟延绵不断,越来越快,只是此刻的呻吟终于充满了羞辱:“啊啊……贱狗……用力啊……你这贱货……都要被阉了……还这么没力气吗……啊啊……对……就这样……”。

我越来越卖力,而我每用力插入吴小涵一下,她似乎都要稍稍一躲——也许是为了稍稍逃避我残暴的撞击吧。

在这终极的快感下,吴小涵终于逼近了高潮:“啊啊……我……啊啊……快来了……快把我的剪刀给我……我要……废了你……”。

我于是小心地把她的剪刀拿了过来,套在她的手指上,然后帮她把剪刀放到了我们正在交合的部位。

“啊啊……快……”。在高潮的第一下收缩过后,她已经把剪刀牢牢卡在了我阴茎的根部:“快求我阉了你……小贱货……快求我……”。

“求求你阉了我,小涵学姐。我要你阉了我……我要……”。我在同时到来的高潮中无比兴奋地哀求道。

这一次吴小涵真的用力剪了下来——可是,连续的高潮让她毫无气力,剪刀根本无法剪断我的肉棒。

“亲爱的,你好硬呀……我都剪不动……”。吴小涵此刻还在抱怨。

不过,剪刀已经真真切切地给我带来了巨大的疼痛——我的阴茎根部显然已经被剪出了一大条口子,在向外渗着温暖的血液。

我咬紧牙关忍受着这剧痛,却还依然语无伦次地鼓励着吴小涵:“加油,小涵学姐,你……你一定可以的……我好喜欢……”。

于是,她没有放弃,继续用剪刀在我阴茎的根部用力切下。

而对我来说,想到此刻正在把我的肉棒剪断的剪刀是吴小涵曾用来修剪她的头发的,也更是觉得幸福。

本只有她那柔滑而高贵的头发才能接触的剪刀,此刻却在服务着我的肉棒,在被我这肮脏的东西玷污着——我知道,这一定也是吴小涵有意安排的,这都是她对我的宠爱。

而她就这么握住剪刀,用力合起,再张开,再合起。

那不愿屈服的结缔组织显然还在顽强地抵抗着利刃的噬咬——每一下的剪切都没能彻底将我的肉茎剪断;但是很显然,每一次用力,都能让伤口变得更深,都离彻底剪断又近了一点。

是的——我原本以为一刀下去立刻就可以结束的阉割,现在却变成了漫长的折磨。

痛楚不停地积累着,让我终于再也难以承受;只凭着最后的一点意志力,我才努力坚持住没有向后退缩。

而那刀锋,却还在一点一点消磨着我的阳物——刀锋反复的撞击、摩擦和切割,已经把我的阴茎根部彻底变成了泥状,根本没有所谓的切口或是断面了。

这样也好——这种漫长的折磨,无尽的痛苦,被彻底毁坏为泥的羞辱,似乎才更能体现我为了吴小涵做出的牺牲吧。

而且,对于吴小涵来说,或许也算是能够多享受一会儿阉割这个过程的快感。

只是,下身的剧痛越来越猛烈地冲击着我的神经,已经让我浑身颤抖起来,双腿更是一边抽搐着一边瘫软下去。

为了和这究极的痛苦对抗,我紧紧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都抠到了掌心的肉里,而牙齿更是都要被自己咬碎了。

尽管这样,我都担心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终于,在她又往复剪了好几下后,剪刀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彻底合在了一起。

解脱了——我的阴茎和身体间的最后一点连结,也被彻底斩断了。

吴小涵感受到剪刀的彻底合上之后,立刻把另一只手伸到了我们交合的部位,摸了摸我秃秃的下身,确认了这一点,然后用颤抖着的声音喊道:“天呐,你真的……”。

我激动地点点头。

此刻我和她的身体都在不停地颤抖着——或许我是因为这令人生不如死的剧痛,而她是因为这次迟迟没有褪去的性高潮。

又或者,更是因为我们心里的兴奋——我们真真切切都兴奋到了极点,兴奋到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

是的,虽然下身的疼痛已经完全摧毁了我思考的能力,可我依然感到幸福和欣喜——我真的为我的女神完成了这终极的奉献。

“吻我,求你”。她说道。

我顾不上止血,主动地吻上了这个我最爱的女人;甚至主动将舌头探入她的嘴里,和她的舌头缠绵在一起。

她的香舌是如此柔软,如此娇媚,贴在我厚重的舌头上滑移着,安慰着我的痛苦。

而我们的双手也都牢牢抱住了彼此的躯体。

可是,我却觉得这样的享受完全是对自己女神的玷污。

于是就在这一瞬,我忽然有了一个更加可怕的想法。

我把抽开嘴唇,小声说道:“求求你,把我的舌头也咬断吧,求求你好吗?

我要”。

我只是在想着,既然已经把自己奉献给了吴小涵,断了自己的退路,那么,干脆就更加彻底一些吧——我的舌头,此番都得到了这世上最美好的吻,也该就此划上一个句号了。

吴小涵的高潮尚未完全结束,于是同样处在毫无理智的状态,只顺着快感指引的方向,点了点头。

我把舌头再次伸进她的嘴里——她还没等我完全把舌头伸入,只在我的舌尖进入后,就用牙齿咬了下来。

浓烈的血腥味立刻在我俩的口腔里弥漫开来。

我的女神的牙齿,果然也是这么残暴呀。

不过,能被她如此圣洁的牙齿咬碎,是这世界上最最美好的毁灭方式了吧——这甚至比被她用手或者用脚毁坏还要美好得多,毕竟,这满是馨香的地方,是她的嘴,是无数人幻想着能够吻到,甚至都不敢去幻想的小嘴呀。

而她很快就稍稍松开牙关,却是更加用力地猛然咬下——那决绝的力度让我疼得几乎昏过去。

在我本能地想要抽回舌头、逃避疼痛的时候,却发现吴小涵重重地咬紧了我的舌尖,我已经根本无法逃脱。

在痛不欲生之中,身体的本能让我越来越紧地抱住了她——力气恐怕都已经大到会将她的肋骨弄疼,让她喘不过气来了吧。

这样的拥抱却加剧了吴小涵的兴奋——她见我的舌头还没有被咬断,便牢牢啮住它,反复在两排牙齿间研磨撕扯了一会儿。

平时连自己不小心咬到一下都会很疼的舌头,此刻是被我的女神如此粗暴地撕咬着——仿佛要把我的舌头都磨成肉浆一般。

已经因连续射精和受虐而耗尽了体力的我,在这种仿佛把我的全身都撕碎的剧痛中,终于昏厥过去了。

只是,才十几秒过后,我就很快醒来了——吴小涵是用力抽着我的脸,把我打醒的。

“快看……”。她兴奋地说道:“你的舌尖真的在我的嘴里了,你的鸡鸡也在我的身体里了。它们……它们真的永远属于我了呢”。

“嗯”。我忍着疼痛,用剩余的舌头虚弱地说道:“好棒呀”。

“我把你的舌尖吞下去好不好?”。

我含混地回答着:“嗯嗯,如果你不嫌脏的话……”。

确实,想到自己那曾经无数次玷污吴小涵身体的舌尖,真的就要永远成为吴小涵身体的一部分,我只觉得兴奋而满足。

吴小涵一边张大了嘴,让我亲眼看到自己的舌尖被她吞下,一边还在用她的手指把我那根被割下的肉棒往她蜜穴的更深处捅着。

她是如此亢奋,很快又用手拿起了之前已经被我蹂躏过的脏袜子,粗暴地塞进了我的嘴里:“给你的舌头止血呀,笨蛋”。

我躺在床板上完全没有力气动弹,身体两处同时传来的巨大的疼痛,似乎随时都会让我再次昏迷过去。

但是,一看到她兴奋满足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一切都是如此值得、如此完美。

很快,她又转身拿过了她的衣服,用来暂时代替纱布,按在我的下身给我止血。

整个过程中,吴小涵仍然夹紧着她的小穴,不让我那截断掉的肉棒从她身体里滑出来。

随后,她一边抚弄着自己的下身,一边又吻到了我紧闭的嘴唇上——似乎也并在意我的嘴里还有着她袜子的味道。

我却只能把嘴唇合得严严实实,以免让她不小心碰到袜子——我知道,那袜子对于我来说是圣洁的,可对于她来说却是有些脏的。

“谢谢你……”。吴小涵说道:“谢谢你愿意为我牺牲这么多。我……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真的能够……我从没觉得自己这么受宠爱”。

我只是笑着看着她——能够满足自己女神的愿望,能够真真切切地为她牺牲,已经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成就和圆满。

缠绵许久后,吴小涵才起身来。

她小心翼翼地把我的肉茎从她的身体里取出,将还套在我肉茎上面的避孕套取掉,然后双手捧着那根残破的阴茎。

我也才发现,因为剪刀剪了很多下才剪断的缘故,那阴茎的断面实在非常不齐整,都完全成了绒状。

不过,从她那珍爱的表情里,我可以读出,她是真的很喜欢我献给她的这东西,全然视若珍宝。

她就这么捧着我的肉棒走到了调教室里,拿出了一瓶尚未开封的医用酒精,准备把那根切下来的东西放进去保存。

在放进去之前,吴小涵还低下头,又深情地吻了一下那截肉棒。

此刻,我也没有在开口阻止她这么弄脏自己的嘴了——我知道,她此刻不希望我打断她幸福的心情。

吻完那根残破的阴茎之后,吴小涵终于双手把那东西放到了酒精瓶子里。

“我真是个变态呀”,她看着那个瓶子,还在小声地嘀咕着:“生吃了自己心爱的男人的舌头,居然还把他的鸡鸡割了下来收藏着。我真是个变态啊”。

我只是跪在她的脚旁,再次把脑袋埋到了她的脚上:“我喜欢你这个变态呀。

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满足我”。

终于,我把她又一次抱到了浴缸里,让她洗干净自己身体上沾上的血污。

我自己则去到调教室那边,拿起手术钳和缝合针线,对着镜子,把我把舌头上的断面和阴茎根部的断面都缝了起来。

通常,在切除阴茎后都需要从断面往尿道里插入一根橡胶管来导尿;但是,对于尿道早已完成改道的我来说,这个步骤就可以省去了,断面可以缝合得严严实实。

不过,因为切掉已经的时候并没有完全贴紧了根部,所以,我的阴茎其实还是剩了那么一两厘米左右的长度。

显然,这一两厘米的长度是已经不可能有任何作用了。

缝完后,我又抓紧时间,把被我的血迹染污的床单换了下来,换上了新的床单——毕竟,吴小涵今晚还得睡觉。

终于——吴小涵从浴室里出来,长呼了一口气,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看着跪在床边的我,吴小涵说道:“你躺上来抱着我睡吧”。

可是我的理智却让我不得不拒绝她的邀请:“我下面还全是血,会弄到你的床上的。你先睡吧,小涵学姐。我会在床边陪着你的”。

不过,舌头的断面被缝合线缝上以后,我说话的声音更加含混了,听起来颇有些奇怪。

她将我的脑袋搂了过去,最后又一次亲吻了我的嘴唇:“谢谢你,小傻瓜”。

我跪在她的床边,小声答道:“不用的,小涵学姐。你辛苦了,快睡吧”。

“晚安”。

吴小涵今晚喝了不少酒,还被我折磨得早就精疲力竭;于是,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她就已经睡着了。

[1]参见此视频中的截图,若是用橡皮筋进行有效止血的话,业余的阴茎切除操作也不会导致大量出血。

章。

第二天的一早,颈后的电击一如既往地将我唤醒。

而我也一如既往地爬起来为她做早餐,然后爬回卧室,到吴小涵的脚边,准备舔她的脚趾来叫醒她。

只是,我的舌头已经没法正常使用了,便只能含住那迷人的大拇趾,用嘴唇来反复吮吸。

她醒来后爬起身子,看见我光秃秃的下体,瞬间愣住了。

“我昨晚真的阉了你……”。她呆呆地说道。

“嗯”。我点点头,表示确认。

“你怎么还真让我阉了你呀?”。她摇摇头,立刻跪倒在地上,抱住了我。

我一脸疑惑:“怎么了?你……你昨晚不是蛮开心的吗?”。

听到我含混不清的声音,她继续叫道:“对呀……还有你的舌头……天呐,我都做了什么……”。

“好啦,没事的,小涵学姐……你快起来,求求你快起来”。

我把她扶回床上坐着,可她似乎还有些没接受这个现实:“我……我昨晚真的喝酒喝多了,脑子不清醒,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我……我……”。她抱住脑袋腿颓坐在床边:“你……你不会恨我吗?”。

“我还怕你恨我呢,”我跪好在她面前对她说:“昨晚其实都是我对不起你。

我昨晚亲了你,还和你做爱了呢。你……你还记得吗?”。

吴小涵点点头:“记得”。

“所以,把我用来玷污你的这两个部位割掉来作为惩罚,也是应该的呀。而且……就算割掉,我也不足以赎罪的吧。你不记恨我,就算对我很好了”。

“我……你本来就没玷污我……惩罚什么呀……”。

“我是你的,对我来说,那么糟蹋你的身体,真的是连割掉都不足以谢罪的。而且……如果你不觉得是玷污的话,对我来说,能和你亲热过,它们就算割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呀。你干嘛有什么愧疚呀?”。

我说的确实是心里话——对我来说,阉割这种事情,早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昨晚真正让我难以释怀的,是和我的女神亲吻,是一夜的床笫之欢。

那一切,是我本不配得到的,是我从来都不配得到,也不敢想象的。

昨晚当最初提出阉割时,我是希望能够为我的小涵学姐做点什么,减少一点我一直一来对她的亏欠的。

可是到了最后,我却真的只是亏欠她更多了——区区一个本就该有的阉割,怎么能够配得上如此厚重的僭赏,怎么能够回报她献给我的一切呢?

“徐洋东……我……我可是彻底把你的鸡鸡割了,再也长不回去了的呀。你,你真的不觉得这很过分吗?”。

“它本来就是属于你的呀,小涵学姐。和你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做好了被你阉掉的准备了呀”。

“可是……如果以后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你怎么办?”。她急切地就像一直受惊的小鹿一样。

“傻瓜……”。看着这么善良的吴小涵,我真的忍不住用『傻瓜』来称呼她:“这些,我们昨晚不是都讨论过了吗?”。

“我……我昨晚真是脑子不太清楚呢……现在我都记不清昨晚的细节……可是,我真的让你一辈子都残了,我……”。

“好啦,”我抱着她的腿说:“我从来没觉得自己那么完整过呢。能把它献给你,是我一直希望的归宿”。

说真的,我只觉得这一刻很幸福、很甜蜜。

虽然,我也真真切切地觉得自己真的再也无法离开她了。

我简直无法想象,如果离开这样一个已经深入骨髓地融到我生命里的女孩,我会怎么样。

看到我走路都困难,说话也不利索,吴小涵帮我请了假,自己也请假在家里陪我。

她走到调教室看到我那根被她泡在酒精瓶子里的阴茎,才渐渐回想起来昨晚的一切。

吴小涵在沙发上颓丧了好久,直到我又一次努力地轰了她好久,她才算恢复过来。

她依然很是心疼我,小心翼翼地问我:“今天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做给你。

或者你有什么愿望我都可以满足你”。

“像平常一样,把我当个好了呀。吃的嘛……你的早餐在餐桌上了呀,就和平时一样。我还等着你喂我狗粮呢”。

“你……”。她问道:“你的舌头还能吃狗粮吗?”。

“嗯……试试吧”。

吴小涵摇摇头:“我给你煮粥去。你在沙发上休息吧。听话”。

于是,这一天,我和吴小涵两人在家里看着剧集度过了。

但是我知道,我和吴小涵必须得认真地谈一谈了。

亲吻、做爱——我和吴小涵间的关系已经明显越界了。

我原本只是她的如今却做了她的男朋友才可能有资格做的事情。

而我们在刑虐和做爱的间隙中,又也明确地提到了,我和她不可能以情侣的关系走下去。

我自然没有什么可以担心或是失去的,可是吴小涵——她真的还要在我的身上耽误她的青春吗?

如果她依然每天和我亲吻的话,那当她不得不找一个真正的男朋友的时候,她还能从抽离我吗?

我这样一个生理上和社会上的双重废人,又有什么资格得到吴小涵的温存呢?

在夜里,她再一次邀请我躺到她的床上——而她再一次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地和我拥抱在一起。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小涵学姐……你记得我们昨晚说过的吗?我们……不可能一直这么下去的”。

“不可能什么?”。

“我们不可能像情侣一样走下去……你……你肯定需要一个真正的男朋友的”。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可是,现在你都已经被我阉割掉了,如果,我们不能一辈子在一起,那你怎么办?”。

“我从戴上有你名字的项圈,烙印上wxh三个字母开始,就很清楚,这辈子不可能有任何女生会要我了呀。所以,现在也没有什么区别呀”。

“可是……那时候……那时候……你那时候想过你可能不会和我一生一世吗?”。

“当然啦,”我说:“一开始我就知道,我是不会有那个资格的呀。一开始我就只打算做你普通的一个已”。

“那你和我在一起,从一开始,就只是为了让我毁掉你的一生吗?”。

“怎么能叫『毁掉』呢,小涵学姐。我说过那么多次了,能被你虐,我真的很幸福;能被你阉掉,我的生命也只是能完整了呀”。

她摇摇头,又把我抱得更紧了:“我这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才能遇到你这样的”。

“只是……”。我叹了口气,说道:“我们需不需要回到最开始,我仅仅是你一个的个时候的样子?因为,现在这样……真的……”。

“我也不知道……”。吴小涵说道:“对不起,我知道我在这段关系里从来都没什么计划,也从来都不负责任”。

“没事的,本来你也不需要负什么责任。我只是担心你像现在和我这么亲密,以后……”。

“你怕什么呀?我本来也都不是处女,现在和你亲密一下,又不影响以后我找别的男生”。

或许,吴小涵这么说,是故意装出不在乎的样子,来减少我心里的负担吧;可我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所以……你真的愿意和我继续这么亲近下去吗?”。

“嗯呀。不过,说不定等我发现自己又想要真正的男人了,就会把你抛弃了呢,哈哈”。

从她的语气里,我知道她更多是在开玩笑;不过,我还是回答道:“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我要抛弃你,你还说放心?”。

“只要学姐你幸福,怎么样对我都可以的。我怎么样都不重要的啦”。

“好了,别傻了”。说着,吴小涵又一次把我抱得更紧:“你已经为我牺牲得够多的了,我不要继续牺牲你了”。

“不要用『牺牲』这个词啦,小涵学姐。我是个本来就是用来虐的嘛”。

“哈哈。不过,我也确实在想,我是不是还是该把你当待呀?那样似乎你也更习惯一些”。

“嗯嗯,那当然了”。

“好吧,那……我可就不会再亲你了噢,除非你表现得特别好”。

“嗯嗯,知道啦,小涵学姐”。

我心里当然清楚,我本来也是不可能配得上她的吻的;所以,她这么说,我只是更踏实了。

之后的两天又恰巧是周末,给了我愈合伤口的时间。

到周一去上班时,我一眼看上去已经可以接近一个正常人的样子了。

虽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下身,我终究还是会有些失落——毕竟,我确实失去了很多的可能性。

但是,我从没有半点后悔。

只是,每一次看到自己那个残缺的伤口,我还在本能地因为我那晚对小涵学姐的身体的所作所为,而感到不住的愧疚。

没过几天,吴小涵弄到了一些福尔马林,用来把泡着那截阴茎的酒精给替换掉——她说,酒精的保存效果还是不如福尔马林好。

那根断面凹凸不齐、尺寸稍稍萎缩的肉茎,此刻毫无血色地躺在瓶子底部——安静地仿佛从未是个活物,从未属于过我。

捧着那个瓶子的时候,她的双手依然小心翼翼,眼神里也依然充满了珍惜;她小声说道:“这可是我最爱的人的大鸡鸡,这世上曾经最能满足我的东西;现在也是我最宝贵的财产,是我这辈子收到过的最贵重的礼物”。

一句话用了四个“最”,确实足以体现她的喜爱和仍未褪去的兴奋。

她甚至还又亲吻了一下那个瓶子,又补充道:“我可要一辈子好好保管着,不能辜负了我的小冬瓜”。

“好啦,”我也忍不住幸福地微笑出来:“谢谢你这么在意我”。

她摇摇头:“我还是不敢相信,真的有人满足了我想要亲手阉掉一根鸡鸡的愿望。真的,我何德何能,能得到你这么好的?”。

“因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s呀”。我说。

“我明明是世界上最坏的s,只是收获了一个最好的。

“好啦好啦,小涵学姐,你就别谦虚啦。拿出个s的样子来对我鄙夷一下、刁难一下行不行呀?”。

“滚啦~”她嗔怪道:“每次气氛这么好的时候,你就要来犯贱,来破坏气氛”。

“我错了嘛~”我也撒娇地认错:“我只是怕你多想,怕你没必要地自责”。

“知道啦。那你现在给我跪到调教室的钉板上去,一直跪到天亮,不准睡觉。

这算不算你想要的刁难了呀?”。

“那……”。我低头故意装作委屈:“那就算嘛”。

“那还不快去”。她轻轻踢了我一脚。

我也无可奈何,只好乖乖地爬去拿出了钉板,跪在了上面。

而吴小涵看着我如此听话,露出了不知是什么意味的微笑。

值得庆幸的是,吴小涵就这么渐渐恢复了s的模样。

之后,她甚至开始用我被阉掉的这件事情来羞辱我了。

有一次下班回到家里,我跪在她的面前正准备为她脱下高跟鞋的时候,她竟然用脏脏的鞋底蹭起了我阴茎曾经在的那个位置的伤口。

“没了鸡鸡的感觉怎么样?”。她戏谑地问道。

“我……开始习惯了……蛮幸福的”。

她却突然用鞋跟钻向了我还未痊愈的伤口,瞬间就让那创口又流出血来。

“啊……疼……”。我呻吟出来。

她却忽然因此来了施虐的欲望,一边踢着我剩下的那一个蛋蛋,一边羞辱道:“小贱狗,是不是想让我把你剩下的那个蛋蛋也割了呀?”。

“嗯嗯”。我答应道。

“就不阉,哈哈。我就想看你发情,看你欲火焚身,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鸡鸡的可怜样子”。

“哦……”。被她那么一说,我像个丧了气的皮球,低下了脑袋一言不发。

她此刻竟然又用鞋跟捅起我的伤口来:“话说起来,你现在没鸡鸡了,再也没资格称作一个男人了,你知道么?”。

“嗯,我知道”。虽然很是委屈,但是某种程度上也是事实吧。

“所以,根本不可能有女生会要你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了,知道吗?”。

“知道”。

“就连女s都不会要你做吧?连鸡鸡都没有,有什么意思呢?”。

“噢”。我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落了。

“我也不会要你这个太监的,看到你都觉得恶心”。她说着,又用鞋底狠狠踢了一下空空如也的下体。

“我也不会要你这个太监的”几个字像是横冲直撞进了我的大脑。

似乎,直到此刻,被阉之后本该有的失落和难过,才终于全部爆发。

我的小涵学姐也不会要我了?

虽然我知道这确实是一种可能的未来,可是真正听到从她的口里说出,我的大脑还是一瞬间被清空了。

我无法真正想象那种世界崩塌的可能性。

在那一瞬间,眼泪飞速地涌了出来——甚至,我自己都没来得及尝试忍住泪水。

眼泪涌出的两秒钟之后,我还呆呆地跪在原地。

我忽然又觉得,大概还是该忍住眼泪的吧。

不然的话,她是不是会一脚把我踹开,说出“整天就知道哭,真恶心”,然后让我滚呢?

可是,事实是,吴小涵竟然立刻就蹲下了身子,把我的脑袋抱到了她的怀里。

我毫不抗拒地躲进她温暖的怀抱,埋入她柔软的胸脯,将眼泪弄得她衣襟上到处都是。

“好了,小冬瓜,我不会不要你的。对不起,我刚才只是想羞辱你的,没想到说话太过分了”。

“没事……”。我哭着说:“我知道你有资格不要我的,我知道我是不配留在你身边的”。

“被乱说啦,好吗?我刚才真的只是为了羞辱你而已。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

我还在不住地啜泣:“没事,小涵学姐。我知道你只是开玩笑。是我太敏感了。我只是说,就算你真的不要我,也没关系的。是我太敏感了……”。

不知为什么,从前若是吴小涵说“不要我”来羞辱我,我似乎都不会那么敏感——我知道这只是羞辱的一部分而已。

也许,自从被阉了以后,我真的从心底里觉得自己留在她身边的资格又少了一分,所以才会如此害怕被吴小涵抛弃吧。

也许,是我心里知道,现在的这个阉人徐洋东,是真的不可能再有正常的生活,也不可能有任何人会接受的吧——现在,吴小涵真真切切是我的一切,是我的整个世界,是我全部的寄托了;如果连她都不要我,我真的只能去死了吧。

还好,此时此刻,她那真挚的眼神似乎在向我证明,她并不会离开我,并不会离开这个卑微的我。

对于未来已经什么也做不了的我,也只能抓住此刻的温暖,深深埋入她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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