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此事,让躺在便床上的东坊紫马再次笑了出来:「谁会知道,号称地表最强的圣武士,性格竟会是如此的害羞别扭呢?」
睁开双目,东坊紫马眸色温柔的学埃陌墨将左手轻按在心口处。
「师傅,你没框我啊!我真的遇见了能给我答案的人。也幸好,答案是真的存在~」坐起身子,东坊紫马拿起了那放置在床旁的金色长笛,抚过长笛。「芳,妳说过,妳只希望我就是紫是吧?在妳这个笨蛋的眼中,我就是我。为何我不能只是我?我为何不能只当紫呢?为何…我只能当东坊紫马呢?笨蛋,妳不是很会分析跟归纳?那妳能告诉我吗?我也很想知道啊!妳能帮我解开这个难题吗?笨蛋,妳会想我吗?如同我这般的想妳?笨蛋,妳现在在干嘛?」
话问出口,东坊紫马轻拍自己额头後,再次躺仰床上的大笑不已!
东坊紫马:「废话!清晨四点,她不睡觉会在做什麽?我这什麽笨蛋问句啊?被她传染笨蛋病啦?哈哈~哈!」
外边传来了带种他们和夜袭者打斗的声音,东坊紫马虽然听见了,却不甚有反应的继续躺在自己的帐篷内。
东坊紫马面露怜爱的轻抚着长笛:(讽刺的是,我总说妳配不上我,但真正没资格揽住幸福的人,其实是我…)
一个长叹过後,东坊紫马将长笛收进匣中,起身扎了头发!
(在搞什麽?)东坊紫马怒斥自己:(不是要把她彻底忘却?为何还要想起此人?她不配!是妮可芳罗兰配不上东坊紫马!这有什麽好怀疑的?别再这麽婆妈了!这就挥剑斩情丝去!)
东坊紫马带着凝音剑来到帐外。
霭霭的白雪飘落眼前。
虽然已经是夏季,但持续转往西北方向的山区行进,仍有机会遇上这般的落雪。
东坊紫马不禁要再次那个以往没见过下雪的土包子丶那个好喜欢白雪的女孩丶像雪一样纯净的单纯笨蛋。
好冷。
少了那个曾帮他温暖旅途的女孩後,东坊紫马只觉得清冷。以往,他从来不知道,原来雪有这麽冰冷。
只因为在这冰天雪地里,少了她的温度吗?东坊紫马好想念那个曾拥入怀里的温热,怀念她的体香,怀念透过胸膛所感受到的心跳声……
这场雪,真的好冷。
(才说不要想起她的!)东坊紫马真是受够了自己的优柔寡断了!
东坊紫马好听的嗓音就这麽随风飘送到每个在帐外激斗的人耳际:「嗯~不好意思!今夜,我的心情不好!」
语毕,两个首先朝他出手的刺客,便成了东坊紫马首选的目标。
一抽一回,东坊紫马的剑光扫荡後,两名暗夜的偷袭者便因身体内部爆燃的火焰而永眠了!东坊紫马的美眸一抬:「所以,这次,我不打算留活口!」
「喂!喂!」眼看同伴惨死在旁,让那名问话的刺客,声音发颤:「他手上拿的是什强兵器?」
另一名刺客也发现了:「那丶那剑身窜火的恐怖兵器,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凝音剑吧?」
「靠!真的假的?是那炳传说中的圣器?」
「马的!我们被骗了!这个被高价悬赏的紫发小子,居然会是东坊紫马?」
「有没有搞错啊!东坊紫马可是打败过大海怪的变态人类耶?」
「由狩猎者变成猎物?」
「开什麽玩笑!我还想回家过年呢!」
夜袭者们让东坊紫马眼中的杀意所骇,立即战心全失的纷纷是拔腿要跑!在滨临死亡的时刻,夜袭者们原本所贪图的高额赏金变得再无价值,但却都成了这些人临死前的共同残念:为什麽自己会为了这种不值一提的东西,而丢失了美好的性命?
剑光在残存的夜色里持续闪动着,不管被盯上的猎物愿意与否。
而初闻丶带种和蓝依芙则是纷纷停下原本迎敌的动作,目眩神迷的看着身穿白袍的东坊紫马在这黎明时分,行云流水般的龙行於刺客之间,用敌人的生命绘写出血色诗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