堮布洛也不管南塨翰綮想不想听,一个劲儿的往下说:
「
某天傍晚,阿花下了班回到家,如同往常一样下厨要准备晚餐,却发现厨房的水槽排水管好像堵住了,於是她打电话给水电工小威,希望他能来帮忙修理。
小威一口就答应了,他说他会在明天下午过去阿花家看看。
由於那个时间阿花还在上班,因此阿花告诉他:「我会把钥匙放在门口的踏脚垫下,你自己进来。我有养一只狗,它很乖,你不用担心。另外,我还养了一只鹦鹉,它是个麻烦的家夥。你进来的时候,不管它跟你说些什麽,你都不要和它搭话。」
小威听了虽然满腹疑惑,但还是说好。
第二天下午,小威按时到了阿花的家中,进了门开始修理厨房的水槽。
狗儿很乖,没有叫也没有凶他。
鹦鹉则不断聒噪地对他话丶大叫。
刚开始小威记得阿花的嘱咐而没有理它,但鹦鹉还是不断的大叫。
过一会儿,小威终於忍受不住了,他对着鹦鹉大吼:「给我闭嘴!你这只大笨鸟!」
鹦鹉愣了一下,小威还以为自己的大吼有了一些效果。
接着,只听见鹦鹉模仿阿花的声音说:「狗狗!去咬他!」
然後就只听到厨房传来一阵的惨叫声……
」
南塨翰綮:「……」
随行南塨安同情的看向堮布洛,她压根不懂这算哪门子的安慰法?这故事根本与东坊紫马没关系啊?是要怎麽引得她家主人的青睐?
果不期然,南塨翰綮看都没看堮布洛一眼,就这麽带着随行南塨安离开了顶楼花园。
堮布洛摸了摸东坊紫马交给他的『攻略戒指』,自我打气:(不要多想!只管信他就是!东坊紫马是少数能让我心服口服的人,听他的准没错!)
───────────────【第九次的明历2000年09月12日星期五】
不知道哪时候,堮布洛又冒了出来,他坐到南塨翰綮斜对角的那张木长椅上,又开始讲起鹦鹉的故事:
「
一位魔术师在一艘小邮轮上表演。
两年来,搭过船的观众都喜欢他。
也因为观众群经常的更换,所以他就不积极学新戏法了。
几年下来,坐在後排的鹦鹉经过长期的观察,终於看出了魔术师戏法的破绽,更开始当众拆穿魔术师的把戏。
举个例子,当魔术师把一束花变不见时,这只鹦鹉会大叫说:「在他的後面!在他的後面!」
魔术师火冒三丈,却束手无策。鹦鹉是船长的,他动不了它一根寒毛。
有一天,这艘船漏水,结果沈了。魔术师设法游到一块飘在水面上的木板,然後抓住木板。
这只鹦鹉正站在木板的另一端。他们两个一路大眼瞪小眼的不说一句话。就这样在水上飘流三天。
就在第四天早晨,鹦鹉终於忍不住看着魔术师说:「算了,我投降了,你到底把船变到那里去了!」
」
南塨翰綮:「……」
堮布洛:「……」
南塨翰綮用哭得红肿的美眸看了堮布洛一眼,讲更确实的状况是『白了他一眼』,然後像是嫌他打扰清静的起身离开。
堮布洛安慰自己:(这也算是种『反应』吧?总好过之前都是对我不理不睬的!至少,某种程度来说,她现在总算是肯『正眼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