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快!这个妮可芳罗兰老是这样!这个妮可芳罗兰就是懂得怎麽令她不痛快!
袁娇恼火:「听说今天是最後一堂课?听说妳告诉橤声予,说自己其实已经没什麽可以教我们的了?今天就只是要演练过一次给妳看,就可以出师了是吧?正好!我也忍妳很久了!不如这最後一堂课,换我来帮妳上吧?要我说,妳这个人怎麽老爱特立独行?怎麽就是不识好歹呢?随波逐流很难吗?长个眼,是有这麽不容易吗?」
橤声予无奈,她知道今天自己是白来了。她做了手势,带着护卫便要离开。
「咦?」妮可芳罗兰给弄糊涂了!她不晓得袁娇在说什麽,更不明白橤声予为什麽突然要走了?
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袁娇当然很清楚妮可芳罗兰是什麽样的人,完全不诧异的这个妮可芳罗兰还处於状况外。
袁娇戳着妮可芳罗兰的脑袋,戳得她直发疼。
「妳的脑子怎麽就是死板板的?动一动行不?」袁娇着实受不了的开骂:「就会读书,读书,全班第一名又怎麽样?全学年第一是有屁用啊?要与时俱进,妳懂不懂?杳藐玥要妳离开学院,妳死赖着不走是赖怎样?釜誉要装好人的当散财童子,妳还不晓得见好就收的拿钱就走又是为了哪样?除了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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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妳还会什麽?我倒想问问妳,妳这样拼命图的是什麽?为了当法师?为了有份安稳的工作?不就都是为了钱吗!真蠢!妳得先有命,才能拿钱啊!妳有必要这麽死脑筋吗?只有当法师才能月领高薪?我告诉妳,只会学习还不如去嫁有钱人!看看我手上的这枚戒指!看看这是什麽!两克拉的钻戒见过没?这是我乾爹给我的!两克拉啊!妳知道这东西的市价是多少?比一个普通法师的月薪还多!妳不是老爱问我哪来那麽多钱买名牌包?对!我就有钱!我就爱名牌包!就爱流行款!我就喜欢过好日子!我受够了那苦哈哈的贫困生活了!我靠那些个乾爹给的钱就能过得比个法师还爽,哪天遇上个看得过去的,就一举嫁入豪门从此吃穿不愁!妳呢?妳有什麽?读了那麽多书,妳赚到钱吗?坚持了那麽久,妳又得到了什麽?有没有命毕业都不知道!好好想想吧!我就开解妳到这里,好自为之吧!」
妮可芳罗兰听得是一头雾水,她拉住了袁娇:「不是这样的!学习是为了当个有用的人,不是为了钱!一切的经历都是为了丰富人生,没有白走的路!能遇上个疼爱妳的乾爹,我很为妳感到高兴。多一个亲人来爱妳,这也很好。但这不应当成为妨碍妳学习的藉口,妳还是应该将心思放在自己的课业上,减少不必要的开销,不要盲目的追求流行,多留一点钱傍身比较好。妳这次月考又有好几科不及格了!这样很不好!要是妳愿意的话,我可以教妳功课...」
「多一个亲人...」袁娇快疯掉了,她用力甩开妮可芳罗兰的手:「妳在说什麽?妳是故意讽刺我找乾爹是吧?还是说,妳当真是个白痴啊?还想教我功课?我的明之主啊!我都已经讲得那麽明了,妳怎麽还是听不懂?我和妳不是同路人!」
妮可芳罗兰无奈:「好!好!我知道我们的金钱观大不相同,这方面我就不多说了。但妳的功课这样下去真的不行,让我帮妳好吗?」
「帮我?妳是我什麽人?」
「我们不是朋友吗?」
「朋妳个头啦!」袁娇抓狂的朝着妮可芳罗兰大吼:「就跟妳说我和妳不是同路人!我和橤声予都是杳藐玥的人!我和她都不是妳的朋友!我和橤声予都是来偷学妳那防身术的!」
妮可芳罗兰傻眼了,她不明白:「为丶为什麽要这样?」
「因为我和橤声予各自有着某些原因要向杳藐玥展示忠诚,而杳藐玥恰巧对妳那怪异的身法有兴趣,所以就派我和橤声予来出任务,并且互相监督了!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我的明之主啊,居然非要我讲到这麽白?」
「怎麽这样...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妮可芳罗兰以为自己不会再受伤了,但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世事的变化永远能够超出她的想像,让她哽噎到说不出话来。
「没有人跟是妳的朋友啦!没有!认清这个事实!妳没有朋友!至少在学院里,没人是妳的朋友!」袁娇抓着她的肩头不住甩动:「我只是个平凡人!妳也只是个平凡人!平凡人,就做些平凡人该做的事,就去过着平凡人该过的日子!别以为自己有三头六臂的可以去改变什麽,别去找杳藐玥的麻烦!妳再这样继续作死,没人救得了妳!」
───────────────【第九次的明历2001年01月15日星期四】
「这下子,没人救得了她!外务处找C班的那些死贱民去问话,完全没有从他们口中得知任何不利於我们的消息,也没打算采取任何後续动作!现在妮可芳罗兰所说的一切,全成了无人采信的谎报!我们也已经跟各单位打过照面,就照玥玥说的那样将谣言一放,把妮可芳罗兰塑造成惯性说谎的人!就算她侥幸在学院熬到毕业考,品德操行的审核也肯定过不了关,不可能成为法师啦!」冲进百亿酒吧的包厢,桀骜尧喜孜孜的报告道:「我们全都脱身了!大家统统不会有事!」
跟着踏入百亿酒吧的包厢里,釜誉仍是面带惊惧:「幸好三N党在外务处也有安排卧底!要不是近哲紧急通知,又帮我们在垲葆实羽面前粉饰太平,将事情的杀伤力降至最低,这回我们都得吃不完兜着走!」
杳藐玥嚼着泡泡糖,看着釜誉却罕有的不吭声。
耳边恰巧传来舞台上那名歌手灯由的歌声:「一开始就没有退路…」
这让釜誉更加胆颤心惊:(她是故意点唱这首歌给我听的吗?)
不知是求饶还是腿软,釜誉立马跪下。
桀骜尧不明白。他看了看釜誉又看了看杳藐玥,不明白现在到底什麽状况?为什麽釜誉突然下跪?自己也要跟着跪吗?可那不就好像跟着承认了什麽?但若不跪,万一釜誉是因为事先知道什麽该认罪的情况,自己不就慢了一步向杳藐玥求饶?
权衡再三,桀骜尧决定跟着跪下总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