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东坊紫马方悻悻然的开了口:「那是要还给义兄的,先放着。」
执事东坊诺将那卷轴放置到一旁的书桌上:「那麽今天的行程照旧吗?杓枓少爷和芴少爷还在生理期,是要联系桓萑少爷吗?如果少爷已经腻了,不如让乐资双胞胎服侍看看?」
东坊紫马一脸不悦的走进淋浴间:「她们可以有生理期,我就不能趁此机会好好休息吗?你非要把我的『生理行程』排到满?你该不会是想我弄到精尽人亡吧?」
执事东坊诺脸上尽是暧昧:「属下愚昧。属下只是误以为少爷有着强大的生理需求,想要尽可能的满足少爷。那麽少爷傍晚要依照原定的行程去英雄联合的会所…」
「不…」淋浴间内,传来东坊紫马的一声叹息:「暂时,都不过去会所了。」东坊紫马扭开了水的开始洗涤。
执事东坊诺愣了一下,随侍东坊趫也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心头的疑惑,让执事东坊诺再次瞥了眼那放置在书桌上的卷轴:(不是说要把这东西还给北堂墚太郎?为何又说不过去了?而且还是『暂时都不过去会所』?他在盘算什麽?亦或者,在还与不还之间,他仍有所犹豫…?那里边究竟写着什麽?让这个十七岁的小鬼拿不起,却也放不下?)
随侍东坊趫也想到了这层,抢先将卷轴纳入怀中!
执事东坊诺斜睨了他一眼,这该死的随侍仗着有东坊紫马作倚靠,老是在那边坏事。
随侍东坊趫装得一脸纯良,他很清楚执事的权力虽大,但他们终究只是服侍者,只是仆从。只要自己没犯错,就算东坊诺是执事也不能随便动自家少爷的人。
执事东坊诺转身离开,他暗自将这笔帐记在墙上,想着总有一天要向这个随侍东坊趫把帐给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不久,执事东坊诺再次踏入卧房,给东坊紫马带来了『惊喜』。
执事东坊诺欠身:「杓枓少爷临时差人来告知自己的生理期并不规律,所以这段时间可以照常服侍,更提出午餐邀约的要为昨夜作出补偿。」
(连这个都要扯谎?)东坊紫马一笑:(还是觉得,这样会让我有出乎意料的『惊喜』?亦或者,只是想打乱我安排与其他女人私会的行程?)
思索过後,东坊紫马决定带初闻去赴这场香艳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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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内,杓枓流筠正帮东坊紫马舔弄着……
东坊紫马略感无奈。
昨晚才极尽兴的释放过,其实今天并不怎麽想要。
可现在东坊紫马却偏偏不得不强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来应付──总不能让『东坊紫马不行了』这种话传出去吧?
东坊紫马只能尽快在心中重现那会勾起他欲望的画面,想尽快了结此事!
无预警的,东坊紫马想起了初闻提过的那个『被迫交配的种马说』?还说种马比他强,好歹播完种後,有人夸,还算钟点的以确保精子的品质优良。
这让东坊紫马相当不爽!
(回去後要再罚初闻扫马厩!)东坊紫马懊恼的下了决定:(里头全部的马匹之後就全让他照料了!混帐东西!)
好不容易让东坊紫马起了反应,杓枓流筠抬望东坊紫马,正好见到他享受的发出一声轻叹:「啊…」
(十七岁的小鬼!)杓枓流筠的眼中因此闪过一丝轻蔑!
东坊紫马看到了,看得很清楚。
倘若说东坊紫马刚才叫做很不爽,那麽他现在的情绪就叫作极度不爽:(我没有怪妳勾起不了我的欲望丶没有嫌弃妳是那个人玩够了的烂货丶没有嫌恶妳浪费我的时间?妳敢先不屑我?)
随着愤怒的情绪高涨,杓枓流筠口中的性器胀得更大!杓枓流筠让眼前的景像所吓,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动作的傻在当场!
东坊紫马的脸色闪过一丝阴鸷:(杓枓流筠,我突然不想那麽快结束了,我要狠·狠·的教训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