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海芋兴奋的询问首席圣医师:「确定?」
首席圣医师笑脸吟吟:「确认无误。」
海芋大吼一声,冲出房外,逢人就喊:「我要做爸爸了!我要做爸爸了!」
我则是惊呆了。
冲出去吼了好一轮後,海芋才冲回房里的朝我喊道:「我要做爸爸了!」
见我仍是那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海芋哈哈的大笑的直呼我蠢:「妳没想过自己可能有了?吼!成亲以来,我们每晚都做,夫君我又都身强体壮的,怀上孩子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我告诉妳,我要生一支篮球队,不对,生一支棒球队!我们天天做!年年生!」
是啊!
每晚都来!
就算我月事来的时候也没放过!
我每晚都像是被海芋给强奸一般的任他在我身上鱼肉,这样的情况也能有孩子?都说孩子是爱的结晶,但若是没有爱,孩子是什麽东西的合成体?
这麽一想,我又再次深呕,恨不得把体内的一切都吐个精光,把海芋给送进我体内扎根的血肉吸食器给一并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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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之後,海芋总算小有收敛,顾及胎儿的每个星期才来一次。
海芋是鹿柴出身的,牛一样壮的每次都能搞上大半夜,自然会想找地方消耗多馀的精力。
或许是想省钱,也或许只是图个地利,反正海芋就这麽和当我做家庭教师的那个老八婆搞了起来。
海芋以为瞒得住我,却不晓得我每晚都让他如野兽般的床战声搞到彻夜难眠。
吃醋?笑话!我恨不得他别再爬我的床!
我不介意。
真的。
我反倒开心的以孩子做藉口,要海芋不用每个星期来找我也没关系。
可海芋听了以後却大发雷霆,还恶人先告状的怀疑我出轨,质问我都找了谁来满足?
「是不是妳那个三师兄?妳这不安於室的贱女人!」海芋发狠的给了我一拳,没有魔铠跟缔约使护体,我哪里经得起这肌肉如铁块般隆起的武夫一掌?当场就唇裂牙断的晕了过去!
醒过来後,始终侍奉在旁的海芋立即向我道歉又磕头的赔不是。
我冷笑,不二话的开口说要离婚,不论他怎麽哀求都不改意愿。
海芋恼火了,将房里的家俱砸了个精光。
砸!你爱砸就砸,关我屁事?
发完了火,海芋再次来我床边求和,可无论他好话说尽,我就是不改主意。
海芋没耐性了,猛地起身:「依照王国法律,只有位高者能提。也就是说,只有我能休了妳,没有妳提离异的份!我不管妳之前有没有再与妳那个三师兄见面,反正妳已经是我的女人!妳就是我的财产!反正那些宴会跟餐会妳不是都没兴趣吗?很好,从今以後,所有的社交活动妳都不用出席了!我不许妳见到我以外的男人,妳只能取悦我!连跟别的男人搔首弄姿的机会都不许有!」
自那次以後,海芋把我软禁起来,把我身边的仆役全换成女人,镇日疑神疑鬼的跑来查勤,一有需求便强逼我尽『公爵夫人』的义务......
自那次以後,我变得沉默寡言,对一切的一切,都麻木的默不关心了。
海芋认为我在报复他,在消极的对抗他,非但没肯转移目标,反倒更是刻意的天天来找我,折磨我,就算见我肚子渐拢也没想断念。
我知道他是在反过来的报复我,而且还报复得挺乐的。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什麽反抗?我的身体没有感觉,心也没有感觉。
空荡荡的。
空到连被海芋蹂躏时,都没有声音可发了。
我是直到生孩子的时候,才惊觉到时间已经过了那麽久?我看着孩子的第一眼,心里所想的是:我居然能忍受这样的生活足足十个月?
我哀痛欲绝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