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阳晓乐无力的垂下肩膀，她知道夏霁从来不在这种事上开玩笑。
就算对方是和她熟识的殷旭然也一样。
「就是说。」夏霁抬眼，定定的望进阳晓乐黑的透澈的双眼，没有一点犹豫丶没有一丝迷惘，「旭然学长他有女朋友。」
他有女朋友。而且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
阳晓乐蓦地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心情不言而溢，「妳怎麽……」
「我怎麽知道的不重要。」夏霁摇摇头，声音纵使轻盈却坚定的无坚不摧，「重要的是，我很确定旭然学长有女朋友。他跟我承认过的。」
她不想伤害阳晓乐，但她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纵然要眼睁睁的看着阳晓乐伤心萎靡，她也不愿再让她继续作为被蒙在鼓里的人。
事实总是残酷的，它总能把一个好好的人弄的遍体鳞伤丶把已经痛彻心扉的伤口搞的更加撕心裂肺。
阳晓乐声音透着轻微颤抖，无法相信的最後抵抗还在太过虚弱抗争到底，「……是谁？」
「南一高的学姐。」
「学妹。」
夏霁的心脏忽然剧烈的疼痛，脸色刷白的速度太快，以至於阳晓乐也在瞬间意识到了她的不对劲。
那道声音的主人太过明显，明显到了夏霁几乎没办法正常呼吸，气息在转瞬间变得紊乱，心脏收缩的速度快到她甚至喘不过气。
强压下自身已经几乎快要炸裂的疼痛，夏霁深吸一口气之後转身看向来人。
她依旧是笑的澄澈无瑕，而来人往常的耀眼灿烂。
「方便借一步说话吗？」殷旭然笑的直白，就像平常一样的清俊雅致，「一下就好了。」
「……好。」
「那她就先借我一下啦，晓乐学妹。」殷旭然朝着阳晓乐浅浅一笑，里头有着不易察觉的空虚，「很快还妳。」
然後，不等她的回答，殷旭然拉着夏霁的手腕就转身离去。
「今天晚上要加油。」殷旭然带着夏霁来到一处校内的小花圃，除了寥寥可数的蝴蝶和鲜艳绽放的花丛之外再无其他事物，「我很看好妳喔。」
「谢谢学长。」乖巧的点点头，夏霁随後就噤了声。
「嗯，全力以赴，但也不要太紧张。」殷旭然笑的光明，那天晚上的晦暗迷茫彷佛就只是场玩笑，夏霁差点都要以为那只是她的一场梦。
那晚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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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