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我只是代替旭辰了？」白应泽的声调轻轻淡淡，纵使已被倾盆的雨势盖去一大半的声音，但听在殷旭然耳里仍然清晰的不可思议。
「……什麽？」眯着眼，殷旭然尽力想摆脱那恼人雨丝带来的冲击，却怎麽也甩不开，「你什麽意思？」
「我说！」白应泽脸上倏地染上一层显而易见的怒意，出口的话也变得粗暴，「谁他妈告诉你，我会做这些事只是想要代替旭辰而已？喔，那我也真是个脑残啊。」
殷旭然怔忡着，看着他湿得不像话的脸。就算雨扎的眼睛生疼，他也不想就这麽把视线从白应泽脸上离开。
「白……」殷旭然张了张口想对白应泽说些什麽，却被後者一声乾脆俐落的脏话给阻断。
他强压下怒气，只是直直望进殷旭然那双绝美的双眼，「殷旭然，你现在最好给我听好。」
白应泽向前走近，缩短他与他之间的距离。他几乎可以看见殷旭然纤长过剩的睫毛，「我对你做的，不管是任何事，都不是为了代替谁丶或是代替什麽。」
殷旭然冷冷的别开头，斜斜看着白应泽露出轻蔑一笑，「……呵。」
「别装的一副自己很清高的样子了，白应泽。」
他的声音很冷，宛如来自最深层的玄冰那样的寒气凛冽，像是看破红尘那样的不抱任何希望，「没有人会义无反顾到这种程度。」
「那是你还没遇到。」白应泽敛下怒意，仅存的是和以往相同的沉稳内敛，「别再把所有人挡在外面了，试着相信一个人。」
「把所有人挡在门外的是你。」殷旭然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不能否认这点。」
「如果『所有人』的范畴不包含你的话，」白应泽的神情在一瞬间变得很柔软，彷佛在看待一样他弄丢很久，而现在失而复得的珍宝，「那麽我就不否认。」
殷旭然没有看向他，「……说人话。」
「你不是一个人，也从来没有被我拒绝在门外。」白应泽还是那样的沉稳依旧，清俊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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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佳，「有我，你就不会是一个人。」
我不愿让你一个人一个人在人海浮沉
我不愿你独自走过风雨的时分
我不愿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世界的残忍
我不愿眼泪陪你到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