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纣0105(2 / 2)

商纣看看阶下,乃开口说道:“你们不必惊慌,想你们山野小民今日能够面朝天子,也算祖辈荫福。你等叫什么名字?”台下四人慌忙报上名子,那有几分孔武的男子自称叫显,另一个自称叫林,两名女子则称身从夫姓,无有名姓。

妲己对商纣道:“这些歌舞大王想必都看腻了,不如今天我们就让这两对小夫妻,给大王表演阴阳交欢,生命之舞如何?这样大王也可以了解一下这些卑贱小人平日里有些什么乐趣,也算是大王体察民情呀。”

商纣一听妲己之言觉得果然新鲜有趣,而台下四人自从被抓到台上,一直浑身打颤,两名女子偎在自己夫君身旁,更显得楚楚可怜。此时听到妲己说的话,纷纷脸上变色,两个男丁一个吓的面色如土,一个恨的脸色发青,两个女子却是都羞的双颊飞霞,红成一片。

四个人虽然都心中不愿,但一旦大王开口,那就是难违的王命,叫显百姓看商纣还没说话,大着胆子向上求饶。那商纣难得有好戏解闷,哪里会理这微末小民的企求。这时,一旁的胡喜妹献计道:“大王,我有一个好玩的法子,请大王恩准。”那商纣一听哪有不应的,连忙吩咐全凭爱妃安排。

胡喜妹从台上走到庭中,来到那两对夫妻身边,对着说道:“你们这些山野小民,初见王面,定是诚惶诚恐,出言无状也情有可缘。现在既然大王有命,你们身为治民自当遵从,但是,我想你们多少有些羞赧,不如,我替你们着想出个主意。”

说完胡喜妹吩咐武士取出几幅黑巾将四人眼睛蒙上又说道:“这样你们看不见我们周围的人,你们就当是在自己家里好了。把他们扶到这边的垫子上去。”

胡喜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色示意武士将两个妻子进行了对调。然后又偷偷施法,激发了一下四人的情欲。

两对夫妻在庭中垫子上坐好以后,苏妲己娇斥道:“你们的妻子就在你们面前,还不速速开始为大王表演。再不动作,我要叫身后武士代劳了。”

事已至此,两个丈夫情知已经不可改变,加上刚刚被胡喜妹施了法术,这时刻也有些按捺不住,听到面前“妻子”也动了春情似的呼吸深重,便发一声喊向面前的人扑了过去。

之前虽然矜持扭捏,一旦开始便无所谓害臊了。庭中的两对夫妻很快变得全身赤裸——做为贫苦农奴,本身也没穿什么衣服。商纣和两个妖妃的一边观看阶下的好戏,一边对四人评头论足。

四周的武士宫娥虽然不敢开口说话,但一个个都睁眼观看,甚至有人忍不住发出啧啧之声。只见四人也没有什么前戏温存,两个男人抱过着自己的妻子,就直接挥鞭直击。很快两个女人的呻吟声响彻鹿台,只把商纣听的笑脸洋洋,这声音简直比那些司礼祭酒编制的大乐还好听。

两个男人在继续着动作,那个孔武男人的表现果然和他的外表一样,动作猛烈有力,每一下都可以听到他和女人身体撞击发出的声音;而另一个男人,居然也一改之前的畏缩,虽然比不上另一个的强壮有力,但摆动抽插的速度却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快,好像生怕一停下来,这辈子就再也没有交媾的机会了一样——当然后来的事情发展的确如此,这也许就是自然法则中所谓弱智的直觉吧。

正当两个男人完全进入到状态的时候,胡喜妹再次向武士发出暗示,两个男人脸上的黑巾先被摘了下来。当两人很快从黑暗中适应过来以后,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的妻子。

虽然女人的脸上还蒙着黑巾,但是他们还是一眼就认出自己抱着的是别的女人。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看了一眼对方,又一起把眼中的怒火射向了高高在上的纣王。抽插的动作已经停止,但两个不知就里的女人还沉浸在欢愉之中,并断续发出娇媚的声响。

两名武士又摘下了女人脸上的黑布,娇喘马上变成了惊呼,两个女人像被火烫了一般,从面前的男人怀里弹出,并抓起刚才脱下的衣服,想要遮挡身体。

这一动作马上被武士阻止了,身边的衣服也随之被全部夺走。其实,在一开始,当男人进入到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两个女人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同,毕竟女人在这方面还是相当敏感的。但当时的情形不容她们细细分辨,就算是真的察觉出来,木已成舟,还是装着不知道好些。但现在,本来被包裹在黑暗里的东西一下子被放到了明处,耻辱和羞愤也只好拿出来表示存在了。

胡喜妹用她甜的发腻的声音对这两对可怜夫妻说道:“既然已经开始了,你们就别想停止,刚才你们居然敢违抗王令,自己停下来。这种漫上的行为必须加以惩罚。但我们大王素有好生之德,暂不追究。我们先来做个赌赛,有了输赢之后,再一并制定赏罚。好了,还不赶快继续。”

阶下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那孔武男子却大喊一声,想要扑上台阶,却被阶前武士用剑封住。男子无奈只好认命,四人只好再次交合。这一次胡喜妹却命令女人换成狗趴之势,并教两对男女对面而立。女人只好一边接受着别人丈夫的插入,一边看着自己的丈夫抽插着别人的女人。男人虽然享受着别的女人,却也必须得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使用。

胡喜妹此时宣布,两个男人中谁遗元在先,便责他刚才的漫上之罪,立即处斩;而后遗之人胯下女子,则以承欢不善,不修妇功之罪投入虿盆。阶下四人一听此话,真如五雷轰顶,因为无论如何,自己和爱侣之间,必是你死我活,假若要保全自己配偶,唯一的法子就是把眼前这个陌生之人“害死”。

(4)红云象雨后漫山的水气,慢慢向杨戬哪吒所在的地方聚拢,与之伴随的还有若有似无的轻微声响。那声音像是透过密林传来的山泉流水,又像是薄板墙外隔壁人家妇人的夜半呓语;身在阵中的人要想仔细辨听,却发觉四周一片寂寥,想宁静不理,却又感觉蚊绕于耳挥之不去。

杨戬虽不知这靡音是何门道,却也知道听之无益,待想抽身离去,又早被红云团团围困。那红云看似无形,浮到人身上,却像是情人的柔荑在爱抚一般,而且这情人并不只一个,而是一群。杨李二人感觉着全身被摸的汗毛抖擞,全身舒泰。那些手儿竟是穿透战甲,摸上肌肤,更总是在那些敏感羞人的地方来回。

杨戬心想,这红云虽是看着一片温柔,实是说不出的诡异可怖,说不定此时已经身受大害。正欲回头和哪吒有个商议,一看之下,吓得一身冷汗。

原来哪吒早已是脸红似火,两眼含情,手中兵刃也抛在一旁,手脚,竟随着那声响舞之蹈之起来。杨戬素知哪吒是莲花化身,对这类迷魂阵法从不入彀,今日却显这等情态,看来这九曲之阵端的厉害,这该如何是好?杨戬却不知这一分神着急之际,自己也开始红霞上脸,手脚不听使唤了。

此时此刻,红云之外,那土台上立着的琼霄、碧霄二姐妹正得意十分,出声讥笑。只听琼霄说道:“不是我不敬师尊,但他老人家也太过谨慎了。想当初还特意告诉我等,不可下山与那姜尚为敌。姐姐你看,他那阐教之中有什么能人,还不是一个个被我姊妹收拾。”

那碧霄也说道:“我早听说这杨戬和李哪吒乃是周营中数一数二的重将,尤其是这哪吒小儿,是什么莲花化身,没有魂魄。初进来时,我还真担心咱们阵法奈何不得他,不想这小儿倒是先败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云霄此时也终于开口说话,只不过眼睛还是一刻不移地盯在红云中两个尚在跳舞的敌将身上。

云霄言道:“妹妹难道忘了我们这阵中玄机吗,这九曲黄河阵中,有惑仙丹闭仙诀,能失仙之神,消仙之魄,陷仙之形,损仙之气,丧神仙之原本,捐神仙之肢体。虽然同是迷魂之阵,这阵却与众不同,迷的不是三魂七魄之魂,乃是色与魂授之魂。这哪吒虽是莲花化身没有魂魄,但既然托为人形,便有精气,便有情欲,有了这些便难逃我阵法之妙。”

碧霄言道:“姐姐话虽如此说,但想阵中二人却是不凡,在阵中失魂这许久仍不倒地,我恐这十丈红尘,靡靡春音也最终不能奈何得了,不如……不如我们亲自去收拾了吧。”

云霄一听碧霄之言,脸颊上竟泛上一抹绯色,琼霄则“嗤”的一声笑了出声来,接着笑骂说道:“我的妹妹,我怕你不是害怕阵法不灵,而是自己动了春心吧。”

碧霄一听恼羞成怒,大叫道:“谁说只是我动了春心,明明二姐不也有此意嘛。”

云霄嘟了一声道:“你们两人也不必争论,我这九曲之阵本是以色破神品,以欲消仙躬的法门。既然二位妹妹愿意前往,我也不阻拦,只是不要太领享乐,迁延时久,一会周营中又有来人,不免尴尬。”云霄说完,往土台上坐,闭目养起神来,那琼霄碧霄二人得大姐首肯,早把刚才的矜持抛却,露出那眉目含情,现出个放浪形骸,三两下把身上道袍除去,净赤条条也钻入那红云深处。

阵中杨李二人早从脱胎仙骨变成了肉胚凡胎,更是欲念满胸,体胀欲裂,见着身边突然来了两个妙龄女子,且已脱得一丝不挂,哪里还把持的住,只发一声吼便扑将过去。杨戬按住了碧霄,李哪吒搂住了琼霄,两个女人毫不躲闪,反倒刻意逢迎。

虽然中蛊,哪吒毕竟自来清纯,心内虽好似百虫乱噬,却解风情之法,只把两只手在琼霄身上乱摸,一条舌头在琼霄胸前乱舔,倒是那琼霄老道,只一反身把哪吒压在胯下,又探手到他裆里摸出那比火尖枪也挺直,比乾坤圈也钢硬的一条肉棒儿来,心中暗赞声,“嘤咛”一声沉腰落臀,将棒儿纳入自己修真洞中。

再看那杨戬,平时老成持重,此时受妖法所惑,竟是全然变成另一付模样,不等卸下身上战甲,只一把扯破中衣,撩起战裙,也不温柔款语,无爱抚前戏,就将个前尖后粗,半尺来长的阳货顶入了碧霄后臀,像只发情的狗儿一样,一顿狂干猛插。

九曲阵外,周营金顶大帐之中,武王居中高中,大元帅姜尚坐于武王左手,其余众将及各路诸侯分列两旁。

此时上大夫散宜生看武王略有些愁眉不展,于是越众上前向武王进言道:“自王举义兵以来,虽多有险阻,屡遭顽抗,但我王乃是吊民伐罪,解民倒悬,自是苍天庇佑,运数昭然。又有姜丞相运筹帷幄,众位仙家从旁相助,此次兴师定能凯旋,安定天下。现在虽然被那三位仙子用九典黄河之阵阻挠,但终有破阵降敌之时,请我王不必过忧。”

武王开口道:“散大王所言极是,但本王所忧者,并非此番出征不能成功,有赖相父及众卿协力,早晚必攻入朝歌,除却残暴,还天下以安泰。本王乃是有感这一路征伐,无论敌我,将士平民,多有死伤,将来即使换得太平盛世,也不知还要添多少堆白骨,流多少条血河。”

姜尚闻言起身移位,立于阶下,乃启奏道:“武王,正所谓清毒疮必有损肌肤,起沉疴必施以猛药。吾主起仁义之师,除残暴以解民苦,绝恶党以畅人神,乃顺天行事。对于黎民固有纷扰,然能扫除满天阴霾,还民以朗朗乾坤,使天下百姓,子孙后辈,代代祥和,世世昌隆,相较之下孰重孰轻,我武王英明睿智,定不能分判。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建大功者不计小咎,武王兴师实为万民苍生造福也。”

武王一听姜尚之言,遂笑逐颜开,说道:“相父所言甚善,孤一时愚笨,还望相父多多辛苦,替孤运筹,早日奏凯归国。”姜尚并帐中各将、各诸侯感于武王宽仁厚德,无不钦服,又见武王闻过则喜,实乃大度的明君,于是一起躬身下拜,齐颂武王,又齐祝义师早胜,使百姓少受涂炭。

一时间,大帐之内君臣和谐,将帅齐心,人人面带喜色,只盼着阵前传来捷报,大军好再挥师东进。

正在这时,略阵官前来报告消息,说道杨李二位将军也如前番一样,进入敌阵便再无半点声息。武王、子牙与其他众人这一惊真的非同小可,子牙心想,如果连杨戬哪吒都困于阵中,足见这阵法厉害。子牙本想就算这二人一去不能破得敌阵,起码也能全身而退,探得些虚实回来,哪成想也是这般局面,这该如何是好。

于是,子牙慌忙占卜一课,待得卦象出来,身旁的武吉忙问主何吉凶,但见子牙冥思半晌无言,未己只摇了摇头便辞帐而出。大帐之中,人人闭口不语,哑然无声。

再说那九曲阵中,红云已将杨李二人以及二霄姐妹整个包裹,本来若有若无的靡音这时也渐渐变得清晰,并且节奏也愈来愈快,其中透出的淫靡滋味也越发露骨,越发撩人。看杨戬姿势全无变化,仍是趴在碧霄身后,两手紧紧抓住碧霄略显夸张的胖大屁股,挺动着腰身,如啄米捣蒜,插干个不停。

只因过于用力,两手抓的太紧,十个指甲在女人洁白的臀肤上抓出了道道红印。因为杨戬无论是速度还是力度,都自始至终保持着强劲的势头,从未稍有松懈,虽然姿势和动作一成不变,那碧霄也不觉得单调乏味,反被插的快感连连,高潮不断。

另一边的哪吒,几个回合下来也渐渐开窍,在琼霄引领之下,也晓得从下往上挺腰动胯,用空出来的双手抓住琼霄胸前一对肉包,像和面一般用力搓揉。

只见哪吒手握两团美肉,四个手指同时掐向琼霄的两颗粉葡提,然后拧了一转向外大力一扯,只把琼霄疼的惨叫一声,上身往后倒去。哪吒借着这劲,双腿一用力竟抱着琼霄站起身来。

阵图中央尽是两对男女恣意淫荡的声音和动作,坐在一旁的大姐云霄哪里还有心思静坐,只见她羞的满脸通红,摇晃晃站起身朝着红云深处走去,想要加入战团,只留下土台上刚坐过的地方一片水印。

云霄走近四人身旁,却发现趴在三妹碧霄身后竟不是杨戬,而是金吒,云霄大吃一惊,正不知如何好处,那金吒却身上光芒一闪变成了木吒模样,接着那人又变成铁塔般一个金面力士,一会又变成个面貌丑怪的矮子将军,一会又变成个面如蓝靛发似朱砂,背生双翅的妖怪。一个个各种各样的形象走马灯似的变化,就好像碧霄被一群神怪轮番插弄一般。

看到这时,云霄方始明白,二妹身后之人其实就是杨戬一个,只是他素来善于幻化形状,这时候竟然不由自控的显出诸般幻象,显然是入彀已深,迷失了神本真元,想到此处,那云霄知道杨戬之命休矣,不禁嘴角露出笑容。看杨戬时,形象又发生变化,却是自家哥哥赵公明。

云霄一看怒气顿生,本想上来干脆结果了杨戬性命,却又突然迟疑。自师长当日随申公豹走后,直到此刻才再相见,虽然明知是假,但形容外貌丝毫不差,不禁勾起云霄思兄之情。可再一低头却看见二妹在“亲兄长”胯下淫声浪语,娇喘连连,这等情景实在尴尬。又想前去结果了杨戬,可如何能对这同自己兄长一般模样之人下手。

正进退两难之地,忽听得哇哇两声怪叫,却是旁边哪吒跟杨戬一样,渐渐迷失本元,不能自控,现出了三头六臂之形。只见哪吒挥动六臂,两手握住琼霄酥胸,两手搂住纤腰,两手抓住两瓣屁股,时不时的用力拍打。

怀中的琼霄乍见哪吒模样,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又发出一声惊叫一声娇呼。

原来这哪吒显出三头六臂法像之后,胯间阳物也变成了三根。琼霄那一声惊叫,正是哪吒一只阳物从二人身体结合之处弹出来打在了琼霄小腹之上,那一声娇呼却是另一根棒子贯进了琼霄后门。

此时云霄也顾不得收拾杨戬,心想再过得片刻,这二人便要被我等姐妹吸个干净,不但从此殒命,还会升堕轮回,也算是替兄长报了大仇,此时此刻,倒不如和二位妹妹一般好好享受一番。

想到此处,云霄也去了身上道袍,走到哪吒和琼霄身边,一手握住了夹在二人中间,哪吒剩下的那根法宝。这东西一入云霄手中,立时把一阵热力沿掌心传遍云霄全身,云霄暗叹一声,低头张嘴想把肉柱纳入口中。无奈这莲花化身的哪吒,腰间之物竟也如新藕一般粗壮,任云霄如何施为,就是不能包裹得下。

此时云霄早就心如火燎,只恨不得将面前的男根吞下肚去,情急之下云霄也顾不得矜持,居然向哪吒抛个眼色,求他设法。哪吒虽然心智已经浑,但却懂得云霄之意,于是只一手便将个云霄娇如玉脂的身子提了起来。

原先紧紧抱住哪吒的琼霄也识趣的身子后倾,把自己和哪吒中间腾出一隙之地,云霄便被哪吒塞到这缝隙之中,把她湿滑的肉洞套在了剩下这根肉棒上。

(5)哪吒天生神力,七岁之时已经可以徒手缚龙,如今修道有年,又有了莲花化身,现出三头六臂之后更是力大无穷,虽然同时抱住两女,也丝毫不觉辛苦。

见他四只手分别抓住云琼二霄,一个往上一个往下,两个方外仙子倒变成了小儿玩具一般。(未知此是否现代充气娃娃及男用自慰器的最早雏形,奈何年代久远,已不可考。)那边杨戬见哪吒玩的有趣,只用一手搂在碧霄腰下,把仙子整个抱离地面。

杨戬抱着碧霄走到另外三人身边,身下的灵根却始终插在碧霄体内,也不知是杨戬顶的结实,还是碧霄吸的紧密。

杨戬冲哪吒使个眼色,两个突然把身上女子一齐抛在地上,只见杨戬“嘭”

的一声变成三头六臂模样,胯下也新长出两根前尖后粗,半尺来长的肉棒。

于是,杨戬哪吒交换了琼霄碧霄,把二人都套用在自己两根棒子上。杨戬把琼霄背向自己,两腿分开抱在怀中,哪吒则将碧霄面向自己,那碧霄也两腿紧紧缠住哪吒后腰。四根肉棒全根没入女人身体之后,杨戬擎起云霄夹在四人中间,用她前后二穴,包裹了二人剩下的两根阳货。

九曲阵图中央,两个三首六臂的力士挺腰直立,中间三个女人如穿糖葫芦被顶在阳根之上。因杨李二人身材高大,三位仙子只能是双足离地,身子重量全压在奸淫自己的肉住上。截教三霄被阐教的两名师侄奸弄的淫声连绵,响彻天外。

虽说三霄这样做法旨在损伤敌人元阳真气,但此时此刻,三霄姐妹也被干动了真情,女人毕竟是可以通过阴道征服的物种。

若不是此时身在两军阵前,身后男子又是有杀兄之仇的大敌,三霄真想这样天长日久的快活下去。但战争就是战争,商周之间的国仇可以不理,自己的家恨却不能忘却。云霄向两个妹妹示意,三人同时发起功来。杨戬哪吒正插的销魂忘我之时,突然发觉套在自己肉棒上的各个洞穴发慢慢发生了变化。

这“九曲黄河阵”的妙处实在厉害,但是由人世间至甘至美的鱼水之欢处下手,也端的阴损毒辣。原来三霄发功之后,身上各处洞穴,均会任意扭曲弯转,这样一来,插在体内的阳物被夹的痛苦难当不说,更是想后撤也再所不能。只能干等着体内的真元如黄河决堤一般喷壶而出,仍由三霄姐妹吸个干净,真到了那时,元阳已散,就是大罗金仙也回天无术了……《荷叶杯变格》之词曰:将士鏖兵沙场,头断,血肉肥草长。野狼哺崽嘴中食,曾是爹娘养。粉黛几番歌舞,王乐,厚赐金宝幢。白骨垒成皇宫院,只当玉栏赏。

正所谓昏君殿前每有忠臣,这首词说的便是这些事儿。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忠臣良将们,捐献身躯护住的只是后宫里一场谑笑,披肝沥胆做出来也不过君王宴前几品小菜。

虽说周军已经渡过黄河,指日便抵朝歌,可谓五百余年成汤天下,史无前例的绝境。但此时的纣王,已是双耳充闻丝竹语,两眼只看殿前花,被苏妲己胡喜妹这两个妖精迷的不知有战事,不知有民生,不知有天下。

这一日,纣王听了两个妖精的主意,把两对百姓夫妻弄上鹿台,逼迫着他们换妻交合,并颁下毒令,如若哪个男丁先阵前“湿”手,便要处以极刑。那两对夫妻一听此话立时呆在当场,其中一个叫显的男子再也忍辱不住,大吼一声朝着纣王和妖妃所在的台阶上冲去,,旁边苏胡二妖连忙装做惊魂失措,商纣王大喝一声“好狂徒!”,那男丁早被护卫在旁的金瓜武士砸成了肉酱。

突变横生,那被打死男丁的妻子大叫一声,便晕到了另一个男人怀里,那男人妻子也赶紧爬到自己丈夫身边,一对夫妻被吓的噤若寒蝉。

纣王看着阶下的尸体,余怒未消,吩咐一声拖下去喂狗,又看看其余三人,只见两名女子都依在他的怀里,正要下令让三人继续交合以泄怒气。突然台下传来前线战报,说“九曲黄河阵”已被攻破,周军正乘胜东来。

纣王一听,直气得三尸神暴跳,吩咐武士将那一对夫妻金瓜击死,另一个女子因夫犯弑君之罪,施以炮烙,并查察属籍,诛灭九族。

由此开始,那妲己越发为暴戾,教纵纣王多行恶事,致有敲骨验髓、刨腹验孕之举。诸般行为,朝臣各持一辞,奸佞如尤平之辈,阿谀奉承,逢君之恶;忠诤之臣则愤简谏言,却多有触怒纣王而被处死者。

纣王之叔箕子,因犯颜直谏,差点也被纣王赐死,幸而王叔微子、王兄微子启、微子衍等力保才得活命。死罪虽免,活罪无幸,可怜箕子忠于成汤,勤勉一生,却被纣王囚禁为奴,只到后来武王灭商,箕子才被释放并国封东北,是为后世之朝鲜国。那微子、微子启、微子衍三人眼见国已至此,久守终无善果,于是私携太庙中二十八代神主牌位,潜离朝歌,隐姓埋名,以存商祀。

自此,“殷之三仁”:比干、箕、微尽去,五百年成汤行将就木矣。此是后话,概不烦叙,只说当时杨李二人在九典黄河阵中情形。

当日在黄河阵中,杨李二人被三霄姊妹用九曲法牢牢套住,眼看神消仙损,那三霄心中也暗喜大仇得报,正准备运动吸纳之功,却听得琼霄娇呼一声,像是突然开始了一个高潮。接着云霄也惊叫一声,露出了跟琼霄一样的表情。姊妹二人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正发生变化,杨戬肉棒的根部变得异常粗大,几乎要把包裹着的肉壁胀破一般。

刚才还像是在高潮一般的云霄琼霄,这会儿却额头冒汗,一付疼苦难当的样子。那云霄知道有异,一伸手推开面前的碧霄、哪吒二人,想要从杨戬身上挣脱出来,却无奈怎么用力也脱不开身,卡在菊门中的阴茎越来越大,像是在根部多长出来一个肉结,让云霄微有动作就更疼痛。

她身后的琼霄更好不到哪去,云霄体内只插了一根肉棒,而琼霄身体里却插着两根,阴穴里的肉结在琼霄小腹上隆起一个大包,却又被前面的云霄抵着不能给后面的结腾地方,两个肉结像被困住的野兽,在琼霄腔体内左右摩擦,相互挤压,只把中间一层肉壁压的薄如蝉翼。

云霄琼霄正没奈何处,只听得碧霄惊恐不己的大叫起来。“狗,狗啊。二位姐姐,你们身后有条大狗!”

其实不用碧霄提醒,云琼二霄也已经发现,她们的身体碰到的再不是人的肌肤,而突然变成了动物的皮毛。听到碧霄的惊呼,云琼二人忙转身扭头察看,不看还好,这一看真是一则惊讶,一则气极。

惊讶的是,身后哪里还是杨戬,分明是一只眼冒绿光,口吐红舌的恶犬;气极的是,云霄终于明白上了杨戬的恶当,自己身为截教练气士,海岛仙子,却在自己摆的阵法当中被狗插,这真是奇耻大辱!但此时刻,云霄等要考虑的只能是如何脱身,想报仇也只能以后再说。

那云霄、琼霄、碧霄三人所练道法,属于截教中“鼎服”一流,所谓“鼎”

者,乃是以女体为鼎器,“服”者乃是采撷、吸纳之意。截教中,这鼎服一流的修行之法就是乾坤交合,阴阳采补。此法乃后世所传“房中术”之开源者。

而三霄所布九曲黄河阵,就是依照三人所习练的宗派法理而创,这一阵法至关重要处便在于三人会阴,因此下身的孔洞虽然是阵法中最厉害的一环,但也正是破除阵法的玄门所在。

杨戬虽然从师日久,兼有仙缘慧根,道行实在高于侪辈,但毕竟只是三代弟子,所知有限。当入阵之后,杨戬也不识此阵玄机,当听到龙须虎的示警,又见红云靡音着实有异,但灵机一动,暗暗祭出哮天犬来,变幻成自己模样,而自己变成了地上一块顽石。

那红云被是让杨李二人中彀之物,此时却成了掩饰杨戬行动的屏障。杨戬晓得这阵厉害,因此变化之后也不敢稍有疏忽,只闭精守元,抱朴归一,虽身在阵中,却早已神游物外,也因此免却了受那红云靡音袭扰,否则以他至情至性的性格,怕是比莲花化身的哪吒还要受损的厉害。

而哮天犬虽名为犬,实乃一只灵物,虽然替杨戬中了三霄招术,但也只是以杨戬之身行拂乱之为,只到最后三霄使出九曲之法,才将这灵兽的把持不住,显出了本来形像。但也正因如此,插到云霄琼霄身体当中的肉棒才暴出狗茎特有的肉结,阴差阳错锁住了二霄命门,破了她俩阵法。

直到此时杨戬显出真身,祭出土行孙所遗的捆仙索,趁碧霄惊疑未定之际将她缚了。又将哮天犬化成一具囚笼,关住云琼二仙子,当然这“囚笼”下身依然是狗茎模样,并不敢从二仙子体内抽出。等一切安排妥当了,杨戬才移步看视哪吒。

因三霄被擒,阵法中红云靡音已不复存在,哪吒也从痴迷当中苏醒,虽然还有些脸红口干,但毕竟没有大碍。

师兄弟救醒昏睡龙须虎,三人扶着其它人,押着三霄从黄河阵中退了出来。

来到阵门处,正碰上率队前来迎接的姜尚等人。

杨戬哪吒上前施礼过后把三霄交给武吉收押,又把在阵中受噩的诸人交付他人照顾,然后向姜尚报告了阵中情形,听到从未吃过亏的哪吒居然也有中招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大笑不止。武吉上前问哪吒道:“同时失陷那黄河阵我听你家二位兄长及黄家兄弟说,他们在阵里只是遭受了红云靡音,就已经迷浑不清,而你既然也失了心智,还被三霄吸取了元阳,为何你还是这般精神呢。”

哪吒笑一声说道:“那云霄定是以为我既然托为人形,就定有精气、情欲,就一定会受她这阵法左右。我虽是莲花化身,但男儿汉立于天地之间,自是有包容万物之气、感怀苍生之情,如果她旨在迷惑于我,或者可能,如果想要吸我元阳,却再也不能。

她哪里知道,我乃精魂聚体,元阳只在一点灵心,并非凡人一般元随气走,阳伴精存,纵使她鼎服之法厉害,从我这里也顶多吸些『藕粉儿』去罢了。”

哪吒话一说完,听得所有人大笑不止。姜尚虽自持尊长,不便就在这尴尬处失态,但被哪吒淘气孩儿般的神情感染,也嘴角上扬摇了摇头。

既然九曲黄河阵已破,剩下的商军并不足虑,姜尚只派大将军南宫适带领部分人马去追杀了一阵,其实诸人打道凯旋。回营这一路之上,哪吒津津有味地说着破阵经过,神活跳脱,如市井之间说书的人般,只把阵中情形说的天花乱坠,自己与杨戬二人如何入阵,那三霄如何瞧他们不起,又如何使妖术逞狂,自己二人又如何随机应变,将计就计收服三霄。

其他三代弟子图乐,与他有问有答,反倒比各人身在山中修炼之时,听师尊开坛讲玄更有意思。

大军回到周营,姜尚马上升帐,决定处断三霄之事。此到此时,那三霄还是身无寸缕,而姜尚一来修行有道,二来年老持重,因此并不去审问三霄,只派弟子龙须虎用太极图将三霄裹了,拿去压在昆仑山麒麟崖下。正是“修道千年岛内成,寒暑日夜炼无明;无端摆下黄河阵,气下清风损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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