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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律看著前面的银赫,心情十分舒畅,觉得今天的银赫朝气蓬勃,就像头顶的蓝天一样澄净明快。

银赫脚步轻快地走在柏油路上,看著两边满目翠绿的树木,宽阔的柏油路越走越窄,渐入佳境,进入了植物园景观区,此处曲径清幽,树木茂密,郁郁葱葱,令金律和银赫不约而同地深深呼吸,倍觉空气清新,听林中松涛澎湃,心情沉静如碧波,自然而然地忘却世间的一切烦恼,有返璞归真之感,深深地沉溺於大自然的魅力之中。

银赫和金律参观了银杏园、海棠园、牡丹园、丁香园、芍药园、竹园、盆景园等特色植物园,随後走进了月季园,中间是一个音乐喷泉广场,广场四周是以月季花为主组成的花环,层层的花环将广场围绕起来,两侧是以草地为基调的赏花区,各色的月季竞相开放,分外灿烂。

银赫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中间的音乐喷泉广场,看著高达十几米的水柱直冲蓝天,再倾泻而下,令他感到淋漓的痛快,不由嘴角轻扬,仰著头看向蓝天,展开双臂。

此时,在金律的眼中银赫像一个欲飞翔的天使,这个拥抱蓝天的天使昂首而立,满面春风,整个人闪闪发光,令他移不开视线,“赫,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麽吗?”

银赫明亮的眼睛看向金律,嫣然一笑,“想做什麽?”

“我想亲吻你。”

银赫灿烂的笑容在那一瞬间消失殆尽,原本晴朗的小脸立刻变得Y暗,不发一言地转头便走,内心气愤不已,这个流氓!这个坏蛋无时无刻不想著那些下流的事情,居然在公园里这样羞辱自己。

金律连忙追了上去,关切地问道:“怎麽了?这麽快就走了,难道牡丹园不好看?”

银赫气呼呼地说道:“我要回家。”

“为什麽要回家?我们还没去动物园区,还没看大熊猫呢!你不是最喜欢大熊猫了吗?难道不看了?”

银赫Y著小脸,狠狠地瞪了金律一眼,气冲冲地说道:“我就知道你不是来看动植物的,你净想著那些事。”

看著银赫又气又羞的面容,金律明白了银赫突然变脸的原因,微微一笑,“我本来就不是来看动植物的嘛,我是陪你来的,你来看动植物,我来看你的。”

银赫低下头,不发一言。

“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应该将心里想的话说出来。”

“不过,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太好看了,像一个美丽的天使,令我情不自禁。”

“我错了,我保证不再说亲吻你之类的话了,别生气了,我们去那边坐观光车到动物园区玩吧,去看你最喜欢的大熊猫。”金律不由分说地拉起银赫的手,大步流星地朝观光车的方向走去。

金律和银赫坐观光车到达动物园区,换乘了车在行车观赏区欣赏孟加拉虎、非洲狮、黑熊、金钱豹等猛兽在自然状态下的风采。

银赫长这麽大,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看过这些猛兽,这样的观赏模式令他倍觉新鲜,不由睁大眼睛,看得目不转睛。

突然,金律指著两只交颈缠绵的老虎,笑著说道:“银赫,你快看那两只老虎在做什麽,爱耍流氓的可不只我一个人。”

银赫又好气又好笑,瞪了金律一眼,金律嘿嘿一笑,抓起一把牛R乾塞进银赫的手里。银赫剥开一块牛R乾,放进嘴里,继续转头望向外面。

银赫和金律走在步行区看到了长颈鹿、大象、河马、四不像、梅花鹿、骆驼等动物,那些可爱的动物们令银赫一扫之前的Y沉心情,脸上重新展露出笑颜。

银赫兴奋地跑了过去,终於看到大熊猫了!

奔跑的速度之快,令金律很是嫉妒,什麽时候银赫跑向我,也能跑得这样快呢?

银赫趴在栏杆上,专注地看著黑白相间胖嘟嘟的大熊猫,笑得分外的灿烂。

金律用手臂轻碰银赫,笑著说道:“我给你讲个关於熊猫的笑话吧。”

银赫转头看了金律一眼,不置可否。

“有个记者采访大熊猫,问道:‘你这一生有什麽愿望吗?’‘我这一生呀,有两个愿望’,大熊猫非常委屈,眼含热泪地说道‘一个愿望是有空的话想去看看高明的医生,治治我的黑眼圈,另一个愿望是想照一张彩色照片。’”

银赫看到金律抬手擦眼泪,学得惟妙惟肖,声泪俱下,回头看到黑白相间的大熊猫,不由哈哈大笑。

银赫将头枕在双臂上,看著胖胖的大熊猫,圆圆的脑袋,大大的黑眼圈,憨态可掬的模样,万分惹人喜爱,笑著说道:“大熊猫真可爱,下辈子我要当大熊猫。”

金律笑得开怀,“瞧你那点出息吧,下辈子你当大熊猫,我也是驯养员。”

番外七惩罚之人生何处不相逢

傍晚时分,漫天的彩霞将天空染成绚丽的金红色,可惜急匆匆赶路的人们却无心欣赏这等的美景,反倒是马路旁的宝马与帅哥吸引了不少目光。

‘馀香’鲜花店的门口停著一辆白色的宝马,金律帅气地站在车旁,看著远处通红的天空,神色专注。

“金先生,看什麽看的那麽专注呀?”小雅笑容满面地走了过来。

“在欣赏布满彩霞的天空。”

“您可真有閒情逸致,难怪刚才让您去屋里等,您不去,原来是欣赏美景呀。”小雅顺著金律的目光,看向远处的天空,果然是绚烂迷人,自己从来没有留意过。

“是呀,我以前就是因为走路走得太急,所以忽略了身边的迷人风景。”金律意味深长地说道。

“金先生,老板出来了。”

金律转头看到银赫关了店门,眼中满是浓浓的爱意,毫不掩饰。

银赫坦然面对金律炽烈的目光,灿然一笑。

在小雅羡慕的目光中,银赫坐上车,白色的宝马扬长而去。

小雅对身边的男朋友君祥说道:“看到我老板和金先生的感情了吧。”

“那麽炽热的眼神,想装作不知道都难。真是的,两个大男人谈恋爱,居然这样的公然,这样的理直气壮,也不知道避避嫌。”

小雅不满地说道:“为什麽避嫌?我老板和金先生这叫敢爱敢恨,光明磊落。比起那些因为各种因素而不敢公开的异X恋情侣,不知道要勇敢多少倍!比起那些在外面偷**M狗搞婚外恋的男女,不知道要坦然多少倍!”

君祥投降,“行了,你说的对,我说不过你。”

小雅得意洋洋地笑道:“本来我说的就是对的嘛。你是头发短,见识也短。”

梧桐雨法国餐厅,J致的装修,典雅的格调,点缀著数朵娇豔欲滴的鲜花,在昏黄温馨的灯光下,使人倍感浪漫温馨。

银赫低头切好牛排,当他抬头看到刚刚从自己身边走过的那两个男人坐在邻近的餐桌时,不由一愣,虽然只是背影,但是银赫可以确定那个男人是藤原中川,因为藤原中川的优雅与从容鲜少有人可以超越。

金律追随银赫的视线,转过头看到那个优雅挺拔的背影,也是微微一愣,回过头来,对银赫说道:“好巧啊,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到藤原中川,他来中国也不打声招呼,让我们尽下地主之谊。”

“是啊,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来的。”

“过去打声招呼吧。”

“好的。”

几个月前,银赫被山野夫一那个变态抓到日本,多亏藤原中川的鼎力帮助才得以脱险,对於这份情意,金律与银赫一直铭记於心,不胜感激。

金律和银赫同时起身,走过去看到果然是藤原中川,不由笑著说道:“真是太巧了,你来中国也不通知我们一声。”

藤原中川微微一笑,“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们,我和朋友来吃饭。”

当金律看清藤原中川口中的朋友竟然是‘蓬莱仙境’的头牌海淳时,不由愕然,随後恢复面色如常,若无其事地对海淳伸出手,“你好。”

“你好。”原本眉眼低垂的海淳不得不抬起头站起来,当他看到银赫的那一刹那,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那双撩人心弦的桃花眼因为震惊而瞪得大大的,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收回手的,当他惊惶失措地坐下来的时候,将自己的刀叉碰到了地上,海淳惊慌地弯腰去捡。

同样,银赫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闪动著不敢置信不可思议的目光,忘记了动作,忘记了言语,呆呆地站著。

片刻之後,银赫才将情绪调整过来,淡淡地说道:“你好。”

“你好。”海淳重新抬起头,却没有正眼去看银赫。

金律和藤原中川觉得十分蹊跷,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没有说话。

金律不动声色地握住银赫的手,笑著对藤原中川说道:“你们慢慢吃,我们先过去了,如果你这次停留的时间长,给我们打电话吧,请你吃饭。”

藤原中川意味深长地说道:“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们打电话的。”

金律拉著银赫的手回到座位上,看著银赫微微失神的样子,轻声问道:“怎麽了?”

银赫摇了摇头,“没事。”

接下来的这顿饭在银赫的心不在焉度过,金律没有再问,只是温柔地劝银赫多吃些。

当金律从浴室出来,看到银赫已经上了床,背对自己而卧,金律上床从後面抱住银赫,温柔地在他的耳边说道:“晚安,我的赫。”

“晚安。”

三天後的一个晚上,银赫从外面回来,看到床头那盏温馨的小灯亮著,那是金律为自己留的灯,银赫的心里被温柔的情意填满。

银赫洗漱完毕,上床後刚要关掉床头灯,一只胳膊伸了过来揽住他的腰,银赫忍不住笑道:“你还没睡啊?”

“等你。”

“以後不用等我。”

“那不行,你没回来,我怎麽能自己先睡呢。”金律抓起银赫的手放在自己的唇下轻轻一吻。

“其实我不是和同学去吃饭,我去见了一个朋友。”

“那是和谁?”金律漫不经心地轻吮银赫的手指。

“藤原中川。”

金律终於停下动作,抬起头看向银赫,等待著银赫的下文。

那天金律看到银赫的反应,知道其中定有内情,但是既然银赫不想说,他也不会逼银赫说,因为他相信银赫一定会和自己说的,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在等待。

“下午的时候,藤原中川打过电话,到花店找我出去,去的是上次碰面的那间法国餐厅。”

金律故意装作吃醋的模样,“好哇,这个家夥居然背著我愉愉约会你,你竟然打电话骗我说在街上遇到了以前的同学,你们一起吃饭。我好伤心啊!”

“我知道你其实和藤原中川一样,心中有所疑问。”

既然银赫主动捅破那层窗纸,金律也没什麽好顾忌的,“你和海淳以前认识?”

银赫轻轻点头,“嗯,我与意然是在‘风情’认识的,没想到竟然会再相逢。”

“难怪你与他同样的震惊。意然?他不是叫海淳吗?”

“他以前的名字叫意然。你认识他?”

“以前我有段时间常去‘蓬莱仙境’,他是‘蓬莱仙境’的头牌。”

银赫眼角微挑,戏谑道:“这样看来,你也曾是他的座上宾?”

“没有。”

银赫挑起金律的下巴,满眼笑意,“老实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金律抓起银赫调戏的那只手,深情一吻,“真的没有。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你喜欢什麽类型的?”

“我喜欢你啊,所以去‘蓬莱仙境’是照著你的类型找的人。”

对於金律过去的荒唐事,早已抛在九霄云外,银赫毫不在意,“这还差不多。”

金律突然一个翻身压在银赫的身上,邪魅地笑道:“审问完我了?那该惩罚你了。”

“惩罚我?”

“对啊,惩罚你。你居然瞒著我去见藤原中川,还骗我说是和同学吃饭,是不是该罚呢?”

银赫轻笑道:“该罚。”

金律骑在银赫的身上,双手伸进睡袍里搔起银赫的痒来,银赫止不住笑意,无奈地蜷起身子,试图躲避,却总是被金律成功地得逞,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银赫忍不住,终於告饶,“律,我错了。”

金律一口回绝,“不行,惩罚才刚刚开始。”那双墨色的眸子闪闪发亮,不怀好意地打量著银赫,故作严肃地说道:“脱衣服!”

银赫嘴角微弯,定定地看著金律,毫无惧色,一派悠閒。

下一刻,金律俐落地脱去自己的睡袍与内裤,接著扑向银赫,将银赫剥得一丝不挂,重重地吻住银赫,吻得结结实实,密不透气。

随後那条灵活的舌头开始掠地攻城,强势地撬开银赫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属於自己的甜蜜领地肆意游荡,享受唇舌纠缠的乐趣。

金律恋恋不舍地撤回舌头,看著面色微红的银赫,不由情思起伏,不能自持,湿润的双唇再次覆了上去,又是一番缠绵悱恻。

金律意犹未尽地放开诱人的双唇,看著银赫气喘吁吁的样子,白皙的脸庞上染上晚霞般绚丽的红潮,不由轻点银赫的鼻子,“你的肺活量实在有待提高,从明天开始加强锻炼吧。”

银赫抬起下巴,不满地说道:“哼,谁像你是天生的大色狼。”

“是呀,我天生就是大色狼,就是为了欺负你而生的。”金律猛然将银赫翻过身去趴在床上,在弹挺滑润的臀部上重重拍了两巴掌,“让你偷偷去见藤原中川,让你撒谎骗我。”

“你人缘不好嘛,他说只见我,没说见你。”

“还敢顶嘴。”金律又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我说的是事实嘛,他说哪天再找你。”

“算了,看你回来主动承认错误,这次就饶了你吧。”

金律趴在银赫的身上,轻吻银赫的耳垂,接著轻吻变成了吮吸轻咬,火热的舌头在银赫的耳背上舔来舔去,挑战银赫的神经,银赫的耳朵已经变得红红的。

面红耳赤的银赫在金律的挑逗下,身体不断地升温,一股热流从下腹窜上来,使得浑身躁热,像著火般火烧火燎的。

金律的吻落在白净的颈项间,轻咬银赫的香肩,一只手伸到银赫的X膛下,熟练地找到那两处茱萸,来来回回地逗弄著凌虐著,继续添柴加火。

银赫感觉到X前的两点被金律捏在手中,肆意玩弄,毫不温柔地手法令他感到微痛的同时,感到阵阵的酥麻,特别是右侧那颗敏感的R珠,酥麻感已经完全取代了微痛,令他感到刺激的快感不断涌来。

金律惩罚似的继续用力玩弄那颗敏感的R珠,感觉到银赫身体的温度不断地升高,呼吸急促起来,金律得意地一笑,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耳垂,诱惑地说道:“想不想要?”

银赫难耐地扭动身子,示意自己想要。

偏偏金律假装不知,另一只手从下面伸过去将两颗沈甸甸的果实握在手中,轻轻玩弄,“你到底想不想要啊?”

银赫气得用力扭动身子,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动作,废话真多。”

“你不说话,我怎麽知道你想要,还是不想要。”金律故意在银赫的耳边呵气,温热地气息弄得银赫痒痒的。

银赫终於缴械投降,“我要。”

金律明知故问,满面春风,“要什麽?”

“想要你!”银赫随後又加了一句,“你别得寸进尺。”

金律本来还想问银赫你要我做什麽来著,因为银赫後加的那句话,打消了念头,这年头,见好就得收啊。

金律笑著跪在床上,将银赫摆成跪拜的姿势,将润滑剂对准那朵娇豔的菊花挤了进去。

润滑剂被挤入体内,银赫感觉有些冰凉,更加渴望灼热的进入,不由微微晃动一下白嫩

的屁股。

金律没有忽略银赫的小动作,笑著问道:“亲爱的,等不及了?”问话的同时拔出润滑剂随手一丢,伸进两G指头随意地套弄几下,大声喊道:“亲爱的赫,我来了!”与此同时,坚挺的灼热长驱直入,进入那个令人迷醉的菊X。

X口被突然撑开,完全被贯穿,灼热的填满令银赫觉得不再空虚,每一下缓慢而有力的挺动都让银赫觉得舒服。

灼热缓缓地抽出,只留头部在里面,再缓缓地进入,来回动作了数次,润滑剂的冰凉完全被渐渐的火热所取代,银赫发出满足的轻叹声。

金律感觉到内壁湿润而火热,紧紧地绞住了自己,令自己深深陶醉,不想出去。

湿热的吻热情地落在银赫光滑的脊背上,沿著脊椎的线条一路往下,温软火热的触感撩动银赫的心弦。

卧室内一片寂静,除了身体撞击而发出的水泽声,以及越来越炽烈的喘息声,再无其他声音,金律与银赫专心致志地用自己的身体一起谱写爱的乐章。

灼热的分身在销魂的菊X中肆意进出,抽C自如,强有力的敲打著娇豔的菊花,银赫的分身神采奕奕地挺立著。

金律抽出分身,将银赫翻转过身来,温柔地亲吻诱人的红唇,得到了银赫热烈的响应。

金律抬起银赫的双腿,重新进入豔粉的菊花,不忘与躺在床上的银赫眼神缠绵。

银赫抬起身子看到chu大的紫红色分身在自己娇小的菊花中有节奏地进出著,视觉上的冲击加上Y靡的水泽声令银赫原本红润的脸颊更加绯红,令人移不开目光,沈醉其中。

金律发起强有力的抽送,C得银赫忍不住颤抖地呜咽出声,弓起身子,双手紧紧地抓著身下的床单。

银赫的呜咽声对於金律来说是最好的催情剂,令金律的灼热J神百倍,变得更加地坚挺硕大,将娇小的菊花又撑开了一圈,继续品尝那朵令人欲罢不能的菊花。

银赫抓著床单的手指收得更紧了,双神迷离地看著金律,忘情地发出轻微的呻吟之声。

金律在爱的目光下,发起猛烈的冲刺,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撞击在银赫的敏感点上,使得呜咽与呻吟之声不断从银赫微微张开的双唇中逸出,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惑人。

银赫的分身如一柱擎天高高而立,很明显处在濒临喷发的边缘,在它正要畅快地喷发的时候,被金律的手指堵住了铃口。

金律突然的阻截动作立刻引来银赫的不满,满是情欲的双眸恨恨地瞪著金律,在做无言的抗议。

金律扬起嘴角,继续冲刺的动作,按住铃口的手不见丝毫的动摇。

银赫气愤地说道:“你放手。”

“不放。”

银赫气得抬脚踹金律的脸,被金律笑著躲过,“事先已经说是惩罚了,哪能放手。”

金律不但不放手,反而用另一只手去拨弄银赫下体的那颗熟透了的果实,“你的弹药库好满啊。”

“快放手,我受不了了。”

“说不放,就不放。”

後X的冲击不断地涌来,前端却被牢牢堵住,银赫难以忍受地摆动纤细的腰身,看向金律的双眸浸了一层水气,楚楚可怜,“律,我想S,你让我S吧。”

金律停下冲刺的动作,好整以暇地看著银赫,嘴角微扬,不置可否,眼中闪动著得逞的眸光。

“律,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让我S吧。”

“你说说自己做错了什麽,才受到惩罚的。”

“我不应该说谎骗你说和同学去吃饭。”

“还有呢?”

银赫想了想,“还有……还有我应该先对你坦白,说我认识意然的事。不应该和藤原中川出去,告诉他意然的事。”

“还有呢?”

银赫陡然提高声音,“还有?还有什麽?”

“还有你不应该生得如此的脱尘出俗,美丽动人,不应该诱惑我。”金律笑著吻上银赫微微嘟起的双唇。

银赫不满地嘟哝道:“做贼喊抓贼嘛。”但是看到金律似笑非笑的眼神,立刻改口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金律装模作样地说道:“让我再想想。”

银赫再接再厉,哀求道:“我错了,律,你让我S吧,我求求你了,律。”

最後那一声‘律’喊得金律心肝一颤,金律终於笑著移开手,还给银赫自由的同时,又挺身猛烈冲刺起来。

不过冲刺了几下,只听“啊!”的一声,银赫尖叫著S了出来,白色的浊YS在了金律结实的小腹上。

银赫因为SJ而後X自然收紧,那种无法言说的紧窒感觉令金律微微一颤,随後也S了出来。

两个相爱的人踏著爱的步伐,先後到达了快乐的彼岸。

作家的话:

番外八惩罚之风水轮流转

接上章

气息紊乱的两个人依旧沈溺於激情的馀韵中,深情地相拥在一起,X膛微微起伏,没有平息。

过了一会儿,银赫突然抬眼看向金律,眼神锐利,“说起来,当年如果不是你把我送到‘风情’调教学校,我和意然G本不会相识,自然也不会有西餐厅中的那一幕,归G究底,罪魁祸首好像应该是你吧?”

当年自己做的糊涂事此刻从银赫的口中说出来,金律的心中五味杂错,当年因为年少气盛,一时糊涂,听信小人的谗言,而铸成大错,伤害了银赫,致使银赫与自己越走越远。

将银赫送到‘风情’调教学校这件事,是金律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最後悔的一件事。

金律的内心被後悔与内疚填满,将银赫拥得更紧,无限悔恨地说道:“对不起。”

下一刻,金律的下巴被银赫挑起,银赫趴在金律的身上,眼中全无刚才的犀利,满是笑意,“那你说罪魁祸首该不该罚呢?”

一个人对某件事讳莫如深,那是因为他仍然在意,难以忘怀。

此刻,多年前的旧事如今从银赫的口中平淡地说出,甚至是谈笑风生,说明银赫已经完全放下这件事了,看到银赫的笑脸,金律放下心来,内心反而涌起一股淡淡的喜悦。

真是风水轮流转,金律笑著说道:“该罚,该罚!”

银赫清雅的脸庞满是得逞後的得意,眼角上挑,“那好,你自己说吧,应该怎麽惩罚你?”

金律搂著银赫,轻吻光洁的额头,“你想怎麽惩罚我?”

修长的手指抚上金律的双唇,银赫笑得春风得意,“我还没想好呢。滴蜡?鞭子?按摩B?跳蚤?点击器?律,你说哪一样好呢?”

金律沈默不语,心想:这几样哪一样都不好。

银赫看到金律的脸色微变,不由得意地一笑,继续说道:“你不喜欢这几样?那灌肠和贞C带呢?”

金律的脸色变得微微发青,充分发挥沈默是金的原则,就是不说话。

银赫心中窃笑不已,不耐烦地踢了金律一脚,装模作样凶巴巴地说道:“律,我问你话呢?!”

金律把心一横,露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赫,你喜欢哪一样?你决定吧。”

银赫有些伤脑筋地说道:“贞C带、跳蚤和点击器到底用哪一样呢?”看到金律紧张不已的样子,突然话锋一转,笑著说道:这些东西太重口味了,我都不喜欢。”

金律悬起的那颗心终於归位,看到银赫笑得开怀的样子,终於明白是怎麽回事,一个翻身,将银赫压在身下,笑著说道:“好啊,你居然戏弄我!”说完,一双修长的手在银赫的身上上下其手,引得银赫笑声连连,不停地躲闪。

金律低下头轻吻银赫的鼻子,“这样吧,罚我伺候你。”

“伺候我的时候,你也是享受的嘛。”

“这次罚我伺候你,不许我享受。”

“那好吧,如果伺候得不好,必须重罚!”

“是,保证让你满意。”

话音才落,轻柔的吻便落了下来,沿著银赫额前的发际缓缓向下移动,湿热的吻落在银赫的眼睛上,温热的舌头轻轻刷过那排又长又密的睫毛,引得银赫轻笑。

轻柔的吻从挺立的鼻子来到那迷人的双唇,水色的双唇泛著湿润的光泽,十一年来自己亲吻过它无数次,但是从未厌倦,依然无比的眷恋。

金律的双唇轻柔地覆上那两片薄唇,温柔地辗转轻啜,心中满腔的柔情蜜意化成了绕指柔,金律动作极其轻柔,小心翼翼,彷佛只要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惊跑这醉人的红唇。

恋恋不舍地移开红唇,金律抬眼看向银赫,四目相对,眼中是同样的柔情。

金律的双唇继续向下探索,流连在白嫩的颈项和迷人的锁骨之间,突然金律一改先前的轻柔,重重地吻上喉结,伸出温热的舌头来回舔弄,力道时轻时重,湿热的触感与微痒的拨弄,令银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动了动。

轻柔的吻继续下移,来到X前挺立的茱萸,金律伸出舌头轻舔几下右侧的那颗R珠,将它含在口中用力吮吸起来,突如其来的快感令银赫倒吸了一口气。

或者吮吸,或者轻咬,或者轻舔,力道时轻时重,双唇、牙齿和舌头轮番上阵,挑战著银赫的极限,银赫感觉到一股愉悦的快感从X前散开,紧接著下体窜起一股热浪。

修长的手指将左侧那颗茱萸按在手中,不轻不重的捻弄起来,微痛感夹杂著快感向银赫涌来,令银赫下体窜起的热浪一浪高过一浪。

宽大的手掌松开那颗饱满挺立的茱萸,沿著身体的线条逐渐向下,轻抚平坦的小腹,将银赫的欲望握在手中,感觉到欲望在不断地变大,金律满眼笑意看向银赫,“它变大了。”

“别说废话,快点好好伺候我。”

金律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抚上银赫的分身轻轻抚M,银赫微微扭动腰身,显然是不满金律的敷衍,金律在银赫的怒视之下,终於开始认真干活,讨好手中的灼热。

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露出来的粉嫩前端,有节奏地套弄著,时不时地不忘去爱抚一下那两颗沈甸甸的果实,感觉到银赫的分身在自己的手中变得饱满硕大,金律才松开心,重新回到银赫的X前继续开垦。

温热的双唇从X膛到平坦的小腹,最後来到银赫翘立的分身前,将它含入口中。

分身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叫嚣的快感直达银赫的大脑,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感觉舒爽。

湿热的舌头轻舔分身的铃口,轻吮了几下,开始做起圆周运动来,以铃口为圆心,一圈一圈地舔弄,使得分身愉悦地全部探出了头。

金律右手握住分身,温热的舌头从分身的顶端一路轻舔,一直舔到分身的G部,然後舔向那两颗熟透的果实,来回舔弄了几次,最後乾脆将一颗果实含在口中吮吸,像在吸食饱满多汁的葡萄,不亦乐乎。

修长优美的脖子像白天鹅般向後伸展,银赫完全沈溺於醉人的情欲之中,忘情地闭上眼睛,双唇微张,X膛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

金律用手替代口继续工作,轻声问道:“宝贝,舒服吗?”

银赫气息灼热,老实地说道:“舒服。”

“宝贝,我会让你更舒服的。”说完,金律低下头将硬挺的分身重新含在口中。

分身重新置身於湿热的口腔中,那种美妙的感觉令银赫感到无比的愉悦,忍不住轻吟出声,“啊。”

金律含著分身,脑袋有节奏地上下起伏著,摩擦的快感令分身变得更加坚挺,更加硕长,又chu又长的分身顶在金律的口腔里。

随著起伏的动作,流淌出来的透明唾Y,挂在金律的嘴边,Y邪的样子令银赫感到异常的兴奋与难言的满足感。

想到自己的分身此刻C在自己爱人的口中,自己的爱人正在为自己做那种Y靡刺激的事,银赫不但身体得到巨大的满足感与刺激感,同样J神上也得到莫大的满足感与刺激感,这种感觉令他沈迷,令他疯狂。

银赫突然伸手按住金律的头施力下压,金律猝不及防,温软的口腔被硬挺的分身顶得好痛,随後金律感觉到银赫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将自己的头拉起,然後再次用力下压。

如此反复数次,银赫终於尽情在S了出来,灼热的Y体喷S在金律的口中,金律被呛得忍不住咳嗽,透明的唾Y与白浊的JY挂在金律的唇边,狼狈的样子令银赫面露歉意,“律,对不起。”

金律用手抹去唇边的混合Y体,满不在乎地笑道:“傻瓜,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我是你最爱的人,自然应该为你做最亲密的事。”

银赫满怀深情地拉下金律的头,用力吻住金律。

唇与舌的纠缠是情人们最爱做的事,最爱做的事当然要尽情地做,两个人你来我往,极尽缠绵悱恻了一番,才气喘吁吁地分开,看著对方,脉脉含情。

片刻之後,金律躺在银赫的身边,一脸的奴才相,“不知道小人刚才伺候得大人是否满意?”

银赫煞有介事地想了想,沈吟道:“嗯,还算满意。”

“那小人的惩罚?”

“免了,让你逃过一劫吧。”

“小人谢谢大人开恩。”

随後,火热的双唇再次覆上了那双诱人的薄唇。

番外九晨勃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S进来,令人感到生命的朝气与生活的美好。

金律睁开眼睛,看到还在熟睡的银赫,微微一笑,轻柔的吻落在银赫的额头、眼睛、鼻子上,银赫不堪其扰,转过头去,金律好笑地继续追踪,继续骚扰他。

银赫睁开惺忪的睡眼,不满地嘟哝道:“走开,我要睡觉。”

修长的手指轻刮银赫的脸颊,声音中带著笑意,“太阳快要照到你的屁股了,你还睡啊。”

“我再睡一会儿。”

自从从日本回来後,银赫开了那间花店,每天的生活过得十分惬意,花店十点锺才开门营业,晚上六点闭店关门。当银赫有事不能去花店的时候,就打个电话通知小雅,小雅有花店的钥匙,和阿桦两个人正常营业。

後来银赫发现不是节假日的时候,小雅和阿桦两个人完全能忙得过来,银赫索X就不天天去店里,会在花房里与那些花为伴,修剪一下金宅的花草树木,或者在书房里看看书。小日子过得要过惬意有多惬意,要多舒适有多舒适,弄得金律眼红不已,常常嚷著羡慕嫉妒他。

金律从後面抱住银赫,轻舔银赫的耳垂,“赫,我勃起了。”

没有得到银赫的响应,金律不甘心地啃咬白皙光滑的肩膀,啃得银赫没好气地说道:“不愧是天生的色狼,早晨就发情了。”

金律面带委屈之色,“晨勃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

银赫拉了拉被子,轻声说道:“你自己解决吧。”

金律不依地将脑袋埋在银赫的颈项间蹭来蹭去,“赫,我要你帮我。”

银赫无奈地转过身来,用手握住金律的分身,随意地套弄几下,敷衍了事,“好了。”闭上眼睛,准备接著睡。

此举立刻引来金律的不满,金律轻咬银赫的鼻子,“小坏蛋,你居然这样敷衍我。”

银赫闭著眼睛,不理金律。

金律悄悄伸出手,一把握住银赫的分身,不怀好意地套弄起来。

渴望的睡觉被打扰,银赫撅起嘴,“你做什麽?放手。”

“让你舒服呀。”

“讨厌,我要睡觉。”

“睡觉多没意思,我们互助吧,我让你舒服,你让我舒服。”金律不遗馀力地套弄起银赫的分身,唤醒沈睡的欲望。

银赫的分身在金律的手中探出头来,渐渐变长变chu变大变硬,银赫索X闭上眼睛,由著金律抚弄,享受送上门的服务。

修长的手指在硬挺的分身上灵巧地动作著,每一次爱抚都恰到好处,将银赫的情欲渐渐推向高潮,最後登上云端。

金律抓过银赫的手按在自己的分身上,“该你帮我了。”

银赫顺从地将金律的分身抓在手中,惩罚似的用力一捏,引得金律高声喊道:“宝贝,你轻点,我和你的下半生X福全掌握在你的手中啊。”

“哼,谁让你打扰我睡觉的。”

“我下次不敢了。”

银赫抬眼看向金律,“你确定?”

金律点了点头,平日晶亮的眼睛此时显得楚楚可怜。

银赫大发慈悲地松开手,重新将金律的欲望握在手中,这一次动作温柔,是情人间典型的爱抚,麽指按住分身的铃口,来回旋转地按摩著,然後修长的手指轻抚硬挺的分身,将它握在手中来回套弄,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分身变得更加坚挺硕大。

金律主动撤出分身,起身跪在银赫的面前,将分身伸到银赫的唇边,满脸的讨好。

银赫微微瞪了金律一眼,默然将分身含在口中,温热的舌头随即缠绕了上去。

分身被情人温暖的口腔包裹,湿热的感觉与不停的爱抚刺激得金律仰起头,突然有种大喊的冲动,真是太舒服了。

灼然的欲望已经不再满足於银赫的动作速度,金律结实的双臂按在银赫头部的两侧,身体前倾使欲望进入的更深,随後金律挺身自己律动,在银赫的口中来回抽送著。

後来,金律乾脆扶著银赫的後脑将他的头微微抬起,方便自己的律动,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终於处在濒临喷发的时刻,金律又连续抽送了几下,在SJ前果断地将分身从银赫的口中抽出,白浊的Y体喷S而出,S到银赫的枕边。

“你接著睡觉吧。”金律温柔地替银赫擦去唇边沾染的浊Y,拿纸巾将枕边的浊Y擦乾净,身心舒畅地走向浴室,一边冲澡,一边幸福地吹起口哨,真是美好的一天,美好的开始。

几天後的一个早晨,金律照例在明媚的阳光中醒来,抱著沈睡的银赫,缠著他让他帮助自己解决晨勃。

银赫气愤不已,“你自己解决!”说完毫不留情地转过身去,不理金律,打算继续睡觉。

金律故技重演,悄悄伸向银赫的分身,开始新一天的美好生活。

作家的话:

PS:打算再写最後一章番外,就结束全文了。

顺便做个调查,大家喜欢看生子文吗?

番外十夕阳红(最终篇)

二十年後,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凯悦’大酒店的百合厅里热闹非凡,觥筹交错,一对新人在此喜结连理,永结同心。

年轻漂亮的新娘身著喜庆的红裙,和文质彬彬的新郎挨桌敬酒,看到风度翩翩的两个儒雅男人,绽放出的甜美笑靥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豔丽娇媚,“乾爸,乾爹。”

两个男人大约四十来岁,一个男人穿著银灰色的西装,另一个男人穿著黑色的西装,可以一目了然地看出西装的上等面料与J细做工,黑色的皮鞋!亮,手腕上带著贵重的名表,加上得体的笑容与不俗的谈吐,显而易见是两位成功人士。

经过岁月的洗礼,两个男人的锋芒被磨去了棱角,人生的阅历逐渐积累沈淀为丰富的内涵,从容豁达,成熟内敛,非凡的魅力不但没有随著岁月的脚步消失,反而与日俱增。

金律与银赫相视一笑,同时举杯表达对新人的祝福。

参加婚宴的宾客渐渐散去,百合厅里的人越来越少,银赫看著亭亭玉立美丽动人的梁玉婷,有感而发,“真是光Y似箭,弹指之间,玉婷已经结婚嫁人了。”

“我还记得她小时候骑在你的肩头,非让你领她出去玩的情景。”梁日东看著站在那里送客的女儿,心情复杂,喜悦之中带有一丝不舍,宠爱的女儿嫁为人妇了,从今天开始就回到属於她自己的家里,从此以後家中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银赫感慨道:“是啊,一切彷佛发生在昨天。”

金律笑著说道:“玉婷长大结婚了,我们几个已经老了,成老头子了。”

梁日东哈哈大笑,“两个小老头,如果没事,一起去我家坐坐吧。”

银赫颇为善解人意,嘴角微弯,“好啊,去你家喝杯茶,我要上好的铁观音。”

与此同时,金律笑道:“好啊,好久没和你下棋了,一会儿杀一盘。”

“杀一盘怎麽能够,得多杀几盘。”梁日东笑道。

金律点了支烟,笑道:“没问题,我们两个小老头今天全天陪你这个糟老头。”

七年前,梁日东的妻子许美英因脑出血去世,如今梁玉婷结婚嫁人,家中只剩下梁日东一个人,银赫和金律了解梁日东不想独自回家,面对那份难言的冷清与寂寞。

银赫不满地说道:“子曰: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我还没到知天命的年龄,我还年轻,你们两个小老头不要把我算进去。”

银赫虽然已经四十五岁,但是从外表来看,不过四十岁,四十岁的男人成熟深沈,比三十岁的男人稳重,比五十岁的男人风趣。清俊的面容、儒雅的气质与温和的笑容,令银赫特别受欢迎。

金律想到昨天去花店时,看到一个少妇极其热情地约银赫吃饭,美其名曰向银赫请教养花的方法,金律不由笑意盈盈,“是啊,你还年轻,四十岁的男人一枝花。”

其实,由於养尊处优,保养得当,金律依然风度翩翩,一点不像五十岁的男人。

三个男人说说笑笑,向梁日东的家出发。

太阳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又一次用它的光热抚爱大地。

金律睁开眼睛,看著熟睡中的容颜,虽然时间的脚步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细微的痕迹,但是在金律的眼中,这张清雅的面容依然是最美丽的容颜,无可取代,从未改变。

金律向银赫靠拢,将自己的头埋在银赫的肩头,感受著爱人的温热与气息,继续睡觉。

当金律再睁开眼睛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起身下楼看到银赫正在厨房准备早餐。

银赫看到金律,微微一笑,如冬日里的暖阳,和煦温暧,“可以吃饭了。”

一所房屋之所以能够成为家,是因为这间屋子里有你爱的人在,有相守的那份爱在,有美味可口的饭菜,否则,不论多麽豪华的别墅,也只不过是一个空荡荡的壳子。

早餐过後,银赫去了花房,金律去了书房,十点锺以後,金律才不紧不慢地开车将银赫送到花店,然後自己再去公司。

黄昏时分,夕阳西下,将半边的天空染成金灿灿的,令人沈醉。

金律坐在车里,看到银赫从花店走出来,他的内心满是沈甸甸的幸福,他知道自己会牵著这个人的手一直走下去,走过下一个十年,二十年……

夕阳斜照下,银赫看到金律笼罩在柔柔的金色光辉里,满眼笑意看向自己,令银赫有刹那的恍惚,彷佛回到了人生初相见的那个下午,那一年银赫九岁,金律十三岁。

夕阳是未了的情,夕阳是陈年的酒,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多少情与爱化作一片夕阳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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