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哥好?”铁柺李抱拳道。
奎哥并不是很老,六十来岁,只因须发皆白,咋一看貌似耄耋老人。
奎哥正用一把袖珍银匙蒯蛋黄米喂鸟,抬头笑道“李子?你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又碰到啥难题了?”
“我的铁柺被盗了”
“什么?”奎哥手一颤,一银匙米全洒柜台上。
“铁柺在密室里被盗了,三道锁全是技术性开启。”铁柺李轻声道。
“我亲手在暗室里装的那套锁具也被他们开了?”奎哥瞪着眼问。
铁柺李点点头。
奎哥站起身,原地转个圈儿,悻悻的说:“是他,肯定是他!只有他能破我的锁。”
“奎哥你在说谁?”
“九指空空!”
奎哥愤愤地说“九指空空是外号,他名字叫葛迁,只有葛迁这家伙能破我的七机八簧锁。”
奎哥言罢又转个圈儿,一捋银髯:“不对呀,葛迁早已金盆洗手到大草甸子放羊去了,他曾立誓在不沾道中俗事。葛迁虽然讨厌,但他说话向来一言九鼎。”
奎哥再次转个圈儿:“莫非,是他徒弟干的?”
奎哥思忖着摇摇头,一摆手:“你们几位先坐下,翠花!给客人上茶。”
咚咚咚,从后堂走出一个胖大婶,依次给大伙沏茶。
“那位姑娘,你别坐那把椅子。”奎哥突然指着秦蕊说。
“……”秦蕊疑惑的望着奎哥,为啥不让坐?这把椅子是国宝?
“椅子下面有长虫,怕它咬你脚。”
秦蕊低头一看,椅子下面盘着一条大蛇。
秦蕊啊地一声,窜出一丈多远。
奎哥一愣,点点头:“姑娘好身手啊”
随即他解释道:“这蟒蛇是朋友放我这里寄养的,这家伙很坏,偷吃了我两只鸟了。”
铁柺李用问询的眼神看看秦蕊,秦蕊一笑:“我没事”
铁柺李复对奎哥说:“奎哥刚才你说,那铁柺可能是被葛迁的徒弟盗走了?”
“应该是”奎哥分析道:“葛迁有三个徒弟,关门女弟子‘妙手如云’已远嫁他乡,久无音信。盗走铁柺的,只能是他二徒弟‘妙手如风’雷万人。”
“为什么一定是雷万人?葛迁不是有三个徒弟吗?”铁柺李不解道。
奎哥摇摇头:“葛迁的大徒弟‘妙手如烟’基本废了,他在蹲大狱,二十年后才能出来。”
铁柺李点点头“如此看,雷万人嫌疑最大,可是怎样才能找到他呢?”铁柺李目光满怀期盼的盯着奎哥。
奎哥坐下,喝口茶,咂咂嘴,慢声道:“这个雷万人真如他的绰号一样,来去如风,飘忽不定。今天他在辽东观海,明天就可能去沙漠上骑骆驼,后天说不定会跑到雪域高原采红花。这家伙行踪多变,难以捉摸,要找他,难啊。”
铁柺李听罢,一脸的失望茫然。
这时那胖大婶一撇嘴,插话道“有多难?李子甭着急,我能找到雷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