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外面很冷。」他说。
他拿了一条毛巾给我披着，
我就这样拖着毛巾来到厨房，开始为他热汤。
「我爸妈回来怎么办？」他问。
「跟他们说我们吵架和好了。」
「我跟他们说妳噼腿了。」
我的手停了下来。
他站在厨房门口，靠在门上，看着天花板旁的排气窗。
我停下了动作，看着曾经深爱着我的男人。
「为什么？」
他点起了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在门上。
「因为很爱，所以很痛。我想断乾淨一点。」
「…」
他拿了一件他自己的旧T恤给我穿上，
叫我在家等他，他会买衣服回来给我穿。
我坐在他的床上玩他的NDSL，静静地等他回来。
快到傍晚他才回家，手裡拎着一个袋子的衣服。
「哎，穿上吧。」
连内衣内裤都有。
是一件V领格子连身裙，还有一套黑色的内衣裤。
「嗯，很好看。」他说。
「好啦，妳可以走了。」
「…」
「我们已经分手了。」
「没关係，我知道我被轮姦了，你不想要了。
「那，不当女朋友，我当你的女僕好不好？」
「不要。我养不起。」他说。
「那，我当你的性奴隶好不好？」
「老ㄆ…小淇，妳不要这样。我会忍不住。」
「为什么？忍不住什么？」
他轻轻地抬起我的左手：「如果我不爱妳，就不会救妳回来了。」
「为什么爱我却不要我。我不懂。」
「因为我爱的妳被妳杀死了。」
「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我问他。
门开了。
「咦？小淇？妳回来啦？我听xx说你们…吵架啦？」
「x妈妈好…」
「我们和好了。」我说。
「哎…真搞不懂你们年轻人。不过…回来也好。」
那是次他没有抱着我睡。
我们没有做，没有一起洗澡，
只是这样背对着背睡了。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发现枕头旁边多了一条项圈。
是皮项圈，看起来像猫咪的项圈一样，黑色的。
是性奴的项圈。
如果是以前的话一定会非常生气，
但是现在却好开心地立刻带上了项圈，
走到镜子前面看着「主人」送我的礼物。
我的项圈。
我是他的性奴了。
好开心。
晚上，我还是一样睡在他的床上。
他的双手枕着头，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侧躺在他身边，掀起了他的衣服。
然后，我伸着脖子舔他的乳头。
一下一下，轻轻地用舌尖勾着他的乳头。
「主人不想要吗？」
「小淇，我不知道。」
我一边舔着他的乳头，一边伸手进去摸他的xx。
真的没有想要的样子…小朋友已经睡了。
「不喜欢我了吗？」
「不，我依然深爱着妳。」
「那，为什么不要我？」
「只是无法原谅那个让我最心爱的人被轮姦的人。」
我靠在他的胸口，握着他的肩膀。
「…我好爱那个纯洁的妳。我想再也找不到那那么棒的老婆了，」他说：
「妳美丽、聪明、贴心，在床上在外面或做家事都不可能有比妳更好的女人。
「当别人吵着要买LV包包的时候，妳还说要自己赚钱买自己的东西，
「每天我回家的时候都能吃到刚上桌的饭菜，
「有几个女人会用胸部帮老公洗澡？
「可是妳却碰了我最不能碰的伤口…
「我真的没有办法接受妳被别人污辱。
「妳是我最珍爱的人啊。」
我爬了上去，抱着他的脸颊。
「老公…我错了。让我回家。」
他拍了拍我的头，「我不知道。我太爱妳了，我真的还无法接受。」
「你不再保护我了吗？」
他用手掌包覆着我的蜜穴。
「如果可以，妳的次到最后一次我都想要。
「这本来是我的，但现在不是了。」
「我被欺负你也不会救我了吗？」
「小淇。」
他抱着我，用鼻子轻碰我的鼻子。
我也环抱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
「不要丢下我。我保証每天都让你中出，我会尽力怀你的孩子，好不好？」
「咪…」
「求求你，用你的精液把我的子宫洗乾淨。
「主人…我只属于你，我是你的。」
他哭了，眼泪滴在我的脸上。
我轻轻地抱着他，发现其实自己的男人或许在很多方面很坚强，
但是却有一个非常脆弱的弱点。
而那个弱点，不在他身上。
他的手仍然紧紧地覆盖着他的弱点，
我以为他会伸进去，但是他只是这样覆盖着蜜穴，
好像悔恨自己那天为什么没能保护它一样。
从那晚之后，他似乎变了。
他开始鼓励我穿曝露的衣服，甚至开始叫我尽量不穿内衣裤。
几乎遮不住屁股的短裙、露肩甚至露乳沟的T恤，
或是小可爱、比基尼、网格薄纱等，
我几乎完完全全改变了自己的打扮。
本来是优雅学生风格的打扮变成了性感诱惑。
刚好遮住蜜穴的丁字裤、刚好盖住乳晕的内搭比基尼，
似乎变成了我唯一的内衣式样。
一整个月我都没有回家，都在他家等他下班。
每天都用各种可能的方式服侍他，
洗泰国浴、按摩、拍祼照、呻吟、中出…好像都变成像刷牙一样正常的事了。
他开始带我去他家阳台落地窗做爱，
虽然他们家只有四楼，很容易被看见，
可是他却让我全祼地曝露在面对大马路的玻璃前。
每次他中出的时候我们都紧紧地贴在一起，
好让精液灌进子宫最深处，而且还要待到他软掉才放出来。
我想要他的孩子，有了孩子他就不会丢下我了。
很快地，我们的床上又开始出现一粒一粒的髒髒，
在他床上洩了一次又一次的我，竟然也开始感到幸福。
到底是M倾向还是只是想留住这段感情，
我已经分不清楚了——
「为什么要带我去那种地方？」我问着他。
「总有一天妳要习惯的。」他说。
他带我来到一家民生东路上他朋友开的KTV。
虽然说是KTV，但是裡面却有很多陪酒的小姐。
「我今天带她过来看看。」他跟柜檯小姐说。
KTV裡面相当昏暗，一开始还不太习惯。
有很多很多用沙发椅围住的圆桌，后面还有一些包厢。
女孩子虽然没有穿得很少，可是却化着很浓的妆。
「这是小淇。」
「淇姐好。」她们一个个向我点头，我也向她们点头。
「等下大家就一起玩吧。」
过了不久，他的朋友们一个个进来了。
虽然跟他一起去的，可是他却跟其他小姐们坐在一起，
我跟另外一个小姐坐在他的朋友旁边。
「我朋友刚从日本回来，这次算是给他洗洗尘。」他说。
「飞哥在日本念书，在那边也是相当有影响力的人，妳们要好好服侍他。」
「飞哥好！」
「飞哥我敬你！」
「哇！飞哥好厉害喔。」
我虽然也拿着酒杯，可是却没有办法喝下去。
看着自己的男友左右各有一个美女趴在他胸前，
加上自己身边也有别的男人，心裡已经被震慑住了。
「妳叫什么名字？」飞哥问我。
「我是小淇。」
「喝点酒嘛…」他说。
「不…谢谢。我不会喝酒。」
飞哥露出神奇的表情：「喔？不会喝酒。不错啊。不然划拳吧？」
「呃？什么拳？」
男友说：「她刚来啦，什么都不会。小淇，妳就看着，我们划给妳看。」
「好啊好啊，我们来划拳！」
他们叫着我看不懂也听不懂的术语，
好像玩得很开心，输的人就喝一杯这样。
过了没多久，好多人都已经喝了很多，
桌上放着三个空酒瓶，冰块也用掉了一筒。
我害怕地窝在沙发裡面看着，什么也没有说。
不过飞哥倒是对我产生了兴趣。
「小淇，妳天来喔？」
「嗯。」我点点头。
「难怪，以后习惯就好了。」他拍拍我的大腿。
其他人都已经玩起来了。
有人已经拉起了小姐的上衣，揉着对方的胸部；
有人直接把手伸裡裙子裡…
虽然店裡只有我们一桌客人，可是还是随时可能有人走进来。
当我正害怕地看着男友时，才发现他身旁的两个女人，
身上只剩下内裤了，正在努力地服侍他。
这时候飞哥也不客气了起来，开始脱我的上衣。
「嗯…」我把头别了过去，他毫不客气地开始吸吮我的美乳。
「喔喔，小淇真的是次喔。水。这么粉嫩。」
我看着男友身边的两个女人把他的xx抱了出来，同时咬他的小朋友，
自己身上则是男友的朋友，贪婪地舔着我的乳房。
飞哥把我抱了起来，手伸进我背后，开始解我的内衣。
我忍不住叫了一下，赶紧用手护着胸部。
可是飞哥却把我的手拔开，继续吸着我的乳头。
怎么会这样…我一点也不想来这裡…
我看了一眼旁边，竟然已经有人被脱光了，开始做起来了。
小姐们好像都好开心的样子，跷起屁股让他们从后面进入。
小姐们卖力的舔着男友的xx，有时还舔一下他的菊门。
飞哥这边则一边玩弄着我的乳房，一边隔着裤裤玩弄我蜜穴的肉芽。
害怕淹没了我的，这种刺激让我完全被他征服了，
只能呆呆地躺在那边裡他玩弄。
这下子飞哥竟然直接扯坏了我的小丁，然后开始快速揉弄我娇嫩的蜜穴。
「啊…啊…不要…」
「哇，好多水喔，还会说不要喔。」飞哥说着，好像很满意的样子。
我的子宫勐烈的收缩了起来，让我整个人都激烈地颤抖着。
一股蜜液毫无预警地喷在了飞哥的手上，好像停不下来一样！
「小淇，妳真是我玩过的女人裡面，最棒的一个！」他说：
「全身都是性感带，简直跟处女一样。」
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被别人玩弄了。
为了这段感情，我只能忍着。
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接吻，
自己却被别的男友揉弄着本来只属于一个人的地方。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个我要带出场。」飞哥抱着我的美乳，一边跟柜檯小姐说。
「不好意思哟，我们不介入客人跟小姐的私人事情。你跟她自己谈就好了。」
飞哥抬起了我的下巴：「走吧，我们去开房间。」
「不要。」我说。
男友骑车带我回家，我坐在他后面，抱着他却一直落泪。
为什么要把我交给别人抱？
我把他买给我的安全帽丢在路上，对他大叫：「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可是他却说：「妳必须习惯才行！」
「为什么我要习惯这种事？」
「妳不想的话就不要回家了。」
他没有让我进门，让我坐在他家公寓门口的路边掉眼泪。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就在他家楼下坐了好几个小时。
就在这时候，一个网友打了电话给我。
「哈囉！妳在干嘛？妳还好吗？」
「我不好…可以来找我吗？」
「怎么了？」
我跟他说了自己发生的事，他答应立刻来接我。
「妳等我。我现在就去接妳。妳不要一个人在那裡，很危险。」
他说：「我要妳现在去台北车站。去那裡等我，好吗？」
我答应了，他跟我约两小时后见面。
我们是网路上一个画画和摄影的社团。
是专门拍摄/素描女体的社团。
他是画师，我也是画师。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
若是他住在台北的话，或许我们会见面吧？
社团的网聚只办过一次，
我跟另外一个女孩子（猫）约好穿短裙，
其他人则开心地帮我们画素描。
可是也仅此而已，那次他也没有出现。
基本上他一直是害羞老实的人。
而他来了。从高雄大老远跑来，只因为我蹲在马路边哭泣。
「妳不要再跟他在一起了。」他说：「他根本就不爱妳了。」
「为什么…我不想要变成这样…没有人要我了！」
「跟我走，好吗？」
我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就这样跟着他走了。
我们一起吃了饭，然后他带我去一家旅馆。
像是掉到水裡抓住了浮木，我紧紧地抱着他，
好怕自己又会被抛弃了。
他把我放在床上，脱去了我的衣服。
「有一件事情一定要先做，」他说：「我不能跟不知道名字的人做。」
我们一直是用网路匿称叫对方，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先开了口。
「我叫xxx。是我的本名。」
「我叫xx淇。可以叫我小淇就好了。」
真是奇怪的告白。他抱着我，叫了一声小淇，然后就剌了进来。
「为什么要从垃圾堆裡把我捡回来？我好髒了…」
「不，小淇。妳是我的宝贝，妳不是垃圾。」
我们做了，做了好多次。
那天晚上我让他射了四次，甚至射出血来。
一整个晚上六个小时都在做爱，做到整个床单都溼了。
我只想确认这个男人真的爱我？
或许这样并不是一个好方法，但是那时候觉得有人疼真好。
第二天，我要求他让我离开：
「我要去找他，我要跟他分手。」
「为什么？就直接走了就好啦？」
「不行，这种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好。」
我要他在旅馆等我，我自己去前男友家跟他提分手。
或说，跟主人说明自己已经不是他的性奴了。
进到他家，却发现飞哥也在他家裡。
「哎呀！不是昨天那个妹吗？」飞哥说。
「是啊。飞哥，其实她是我的性奴隶。」
「真的？」飞哥说：「哎呀，可以给我玩吗？」
「我…我是来跟主人道别的。」我说。
「笨蛋！性奴有资格说这种话吗？」前男友骂着，把我推倒在床上：
「快服侍飞哥吧。不要让飞哥等。」
「啊…！」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裙子已经被掀起来了。
「不要…不要！我…我已经不是你的人了。」
「闭嘴！贱人。」飞哥直接给了我一巴掌。
前男友跟飞哥两个人把我压制在床上，一前一后地攻击着我。
面对两个大男人，我真的没有办法抵抗。
只觉得心裡好对不起新的男友，
其实自己是这么淫乱的人，
才刚刚跟别人在一起就被两个人轮姦了。
为什么会这样…
「不要……啊！唔唔……」
我一边躲避着飞哥的吻，一边挣扎着身体，
但是一隻手已经伸进了我细薄的小丁裡面，
按在自己蜜穴上胡乱播弄。
我摇着头想摆脱他，可是前男友却抓住了我的屁股，
扯下了他送给我的内裤。
飞哥也进一步拉起了我的紧身短T，
让我的胸部弹了出来，曝露在他面前。
前男友搂着我的腰，在我耳边说着：
「小淇，妳就放鬆好好享受吧。这样妳就不会为那件事难过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
「没关係的，我喜欢淫乱的妳。妳就尽情的放荡吧，我还是会爱妳的。」
他让我的小内裤挂在小腿上，提着我的足踝，
放在住的肩膀上，然后用他的xx顶在我细嫩的小腹上。
难道他故意让我变成淫乱的女人，好让我的心裡舒服一点吗？
前男友抱着我的脸，轻轻地说着：
「小淇，别害怕。就算妳不是原来的妳了，我们是一样爱妳。
「好好服侍飞哥吧。」
看见前男友的眼睛裡似乎含着泪，
从他的眼珠裡看见自己正被另一个男人玩弄…
他还是爱我的…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让我不会因为被强暴而感到难过…
天哪…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小淇！我要进去了！」他说。
前男友用他的棒棒分开了我湿润的蜜唇。
我不禁大哭了起来…
我遮着自己的脸不敢看他，
当他还深爱着我的时候，忍痛让别的男人玩弄我，想让我心裡好过一些，
我却已经离弃了他，跟别人走了。
他拼命地在我体内抽插，用力地刺进深处，
似乎也刺穿了我的心。
虽然忍不住大哭，可是自己的身体却变得非常敏感，
一下子就洩了…剧烈抖动的小腹…从来没有这样过。
那天我的身体裡有三个不同男人的精液。
飞哥走了，我像死鱼一样摊在床上，
为什么我的生命会变成这样呢？
前男友抱着我的头：「乖，没事了。」
「对不起…老公。我…我还是必须离开你。」
「为什么？」他问：「不要再为了那件事难过，好吗？」
「不，不是的。我没有办法再接受这样的自己了。」
我吻了他。
轻轻地吻着他的额头一下。
「老公，这五年跟你在一起，我很幸福。
「但是老婆真的不行了…
「如果你真的爱我，请让我离开，好吗？」
「x淇。」他像孩子一样澄澈的眼睛看着我。
「老公，我还是一样爱你。请不要来找我，否则我会活不下去的。」
我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前：「这是你的。我的子宫裡永远都留着你的精液。」
「为什么…？我做错了吗？」
我们就这样结束了。
身体裡带着别人的精液，我回到现任男友的身边。
「回来了？」
「嗯。」
「你们分乾淨了吗？」
「嗯。但是，请不要再提起他了，好不好？」
我依在他的怀裡，试着把这件事埋在心裡很深很深的地方。
但是无论过多久，回忆的酸楚还是偶尔会回到我的泪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