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这里的老板是省委副书记廖高轩的儿子廖宝成和双阳市市委书记王若安的宝贝儿子王柏祥,谁敢来这里捣乱,除非他不想活了。
回到酒店后,廖宝成打电话叫来了平日最让他销魂动魄的桑拿部经理肖娜。
肖娜——一个25岁的年轻女子,三年前进的希尔顿大酒店,已经给廖宝成做两年半的情妇。
回想起这给廖宝成做情妇这两年半的生活,肖娜觉得就像是噩梦一般。
她是一个大专毕业生,在大学期间,原本有一个很要好的男朋友,两人一起应聘到希尔顿大酒店,虽然工资不是很高,但浓情蜜意,可一切都在廖宝成出现后改变了。
不知道是在什么场合下,廖宝成见到了她,一种迟来多年的一见钟情,或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纯粹的占有欲在他的心头熊熊燃烧。
在一个漆黑的雨夜廖宝成得到了她,当然,手段应是非常卑劣的吧。
她也曾反抗,可毕竟是一个弱女子,又怎么挣得脱一个大男人?
痛——身与心的疼痛!
记得第二天醒来,她只感觉到浑身的酸痛,以及身边男人粗厚的呼吸声。
流泪——女人遇到这种事情,似乎只有流泪。告他?——那是在说笑,先不说他是省委副书记的儿子,权势滔天,就说自己身为一个女人,这种事情怎么说得出口,真的告了,给家里丢人不说,说不定他还会倒打一杷,说自己他。
伤——心中满是伤痕。原以为这只是噩梦一场,没想到它还要继续——他要自己当他的情人。
男朋友是自己和他中间唯一的障碍。
苦——他够不择手段的,竟然设计男朋友欠了一的赌债。
心碎——更没想到男朋友竟然这么快就向敌人屈膝。在他和男朋友摊牌后,男朋友主动决定放弃了自己,为了那可笑又可悲的赌债。爱情这东西还真是不值钱。或许爱在男人眼里只是一堆纸片,可以用钱衡量的纸片。
心死——为了他不去骚扰自己的家人,为了能够比较正常地活下去,或许还有一点心碎后自暴自弃,自己选择了暗无天日的生活,选择了深深藏在地下,做廖宝成的黑市情妇。
越和廖宝成交往,越接触所谓的上流,自己就越觉得——世界除了黑,再没有了其他的颜色。
他只知道在她身上拼命地索取。
她也一样。为了家人能够更幸福地生活,她在每次后,总是会向他提出这样那样的要求。或许她在期待哪一天他厌烦了她,她能重新获得自由。
“有事吗?老板。”接到廖宝成的电话后,肖娜不敢怠慢,飘然而至,带来了体香和风情,娇滴滴的声音让人沉醉,也让人亢奋。
“脱!”廖宝成厉声说,一反平日肆意调情的状态。
肖娜悚然一怔,不知老板廖宝成想玩什么花样。
虽然她不知道廖宝成准备玩什么花样,但廖宝成的话,她必须听。
只有听廖宝成的话,她才得到更多的钱,才能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故此,她很温驯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
也就几秒钟的功夫,一具一丝不挂的胴体全部展现在廖宝成面前,在廖宝成的眼前跳跃,充满了诱惑和煽情。
廖宝成平躺在床上,主动应和这裸的挑逗,让自己充满邪恶的欲念,让自己的情欲之波在全身风起云涌鼓动起来。
然而,让他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他努力了好一阵却仍没什么大的反应。
肖娜十分乖巧和温存地脱去了廖宝成身上仅存的内衣内裤,然后匍匐在他身上,低下头,张开樱桃小口,毫不犹豫地了廖宝成软的如同面条一样的,轻轻地吮吸着……
廖宝成合上眼享受着,想像着。
雄起!雄起!他在心里焦急地祈祷潜藏的欲望之火能熊熊燃烧起来。
恍惚之间,他脑海中浮现出牛淑雅的身影,他把肖娜当成了牛淑雅,翻身而起,把肖娜翻倒在床上,硕大的身躯迅速压了上去,低吼一声:“牛淑雅,我要你。”
折腾了一阵,下身仍是软绵绵的。
廖宝成不甘心,又猛地动腾起来,在心里喃喃说:牛淑雅,我要操你,往死里操。
可是,那枪儿还是没有起色,他威猛的身子迅速瘫软下来,气喘吁吁无所作为躺在肖娜的身上,痛苦地闭上眼睛,胡思乱想着。
倍感诧异的肖娜伏在廖宝成身上,一双纤纤玉手抚摸着他……
“滚!”廖宝成突然歇斯底里地说。
肖娜倍感羞辱,泪水夺眶而出,胡乱披上衣,就要夺门离去。
“回来!”廖宝成又厉声说,“继续!”
肖娜不得不又伏到他身上,使出浑身解数,娴熟地抚摸着,变着花样耐心地挑逗着……
肖娜是富有经验,蛮能干的。
不知过了多久,廖宝成开始感到下身有灼热之火在慢慢燃烧、升腾……肖娜终于长吁一口气,坐到廖宝成身上,把他引向险峰,那里有新奇、刺激、狂热……
廖宝成应和着,也快活地大叫,但仅仅坚持几分钟的功夫,就一泄如注,虚脱般地躺在那里,昏昏沉沉,非常疲惫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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