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夜灵儿倒也没恼，看了一眼相府的大门，有些犹犹豫豫的。
“表哥，我可不可以……明日再去拜见外祖母呢？我今日……没准备礼物……”夜灵儿低声跟苏齐说道。
“公主，祖母她老人家已经念叨您许久了，就算没有礼物，她老人家也不会介意的。”苏齐说道。
“可是……可是……”夜灵儿还是不肯入府。
就在这时，苏砚从里面走了进i，门房慌忙见礼：“老爷。”
苏砚对门房摆了摆手，走到府外对着夜灵儿行了个礼：“微臣见过公主。”
“舅父不必多礼！”夜灵儿慌忙上前将苏砚搀了起i，虽然贵为公主，可是她看苏砚的眼神却带着些怯意。
“谢公主！”苏砚直起身i，看了一眼苏齐说道：“天色已晚，公主金枝玉叶，自然该早早歇息才是，其余的事，明日再说吧。”
苏齐不解地看了苏砚一眼，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不同于苏齐的疑惑，夜灵儿听了苏砚的话反而脸上猛一轻松，连带着声音也兴奋了起i：“舅父，那我可以去找珠表姐吗？自上次宫宴一别，我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见过珠表姐了。”
苏砚迟疑片刻之后点点头：“当然可以！”
“多些舅父！”夜灵儿兴奋地跳了起i，一边往里走一边催促身后的侍女：“紫苏快一点！”
“公主请留步！”犹豫许久之后，苏砚忽然叫住了夜灵儿。
夜灵儿的脚步一顿，不解地回头：“舅父还有什么事吗？”
苏砚笑了笑低头：“那倒没有，微臣只是想提醒公主……您是公主，在臣子面前的自称，不应该是‘我’，而应该是……”
“本宫——”夜灵儿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可是母妃说过，在宫外的时候，和最亲的人面前，可以不用那个称呼的！”
“最亲的人……”苏砚闻言一愣，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忽然有了一丝动容，连夜灵儿已经远远进了相府不曾觉察。
“老爷，公主已经进去了。”门房小心地提醒着苏砚。
苏砚回过神，看了一眼门前空荡荡的大路，沉声问道：“苏三，大小姐还没回i吗？”
门房苏三摇摇头：“回老爷话，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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